狠狠地瞪著吊在門前的方狂。方瀧妥協了。客氣友好地說道:“楊先生。方家以前多有得罪。還請先生大人有大量。有事好商量啊!”
“沒商量。是你們先惹我。媽地。阿呸!十幾個魔帝圍攻我一個九品玄仙。嘿。我是挖了你方家祖墳呢?還是搞了你方家女性親屬?哼!”楊天問的聲音從陣內傳出。
“楊先生。息怒。息怒。這逆子私自行動。冒犯了楊先生。我等自當重罰於他。還請您網開一面。”方瀧賠著笑臉一臉諂媚地說道。
“網開一面。也行。先把圍攻的幾個王八蛋交出來。然後把樓上那位五肢給砍了先!”楊天問的聲音一如繼往地慵懶。
“五肢?”眾人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都紛紛看向了方狂地雙腿之間。一臉笑意。已經有很多人不爽方狂了。方狂這傢伙在方家其實並不招人喜歡。反而得罪的本家弟子啊。長輩啊。多了!
方狂可不幹了。砍了五肢雖然可以恢復。但是這臉丟得比鎖琵琶骨還要大!“楊天問。你不要欺人太甚!”
楊天問沒有回話。
方家那些人可就不樂意了。紛紛指責道:“家主明鑑。方狂招惹的禍事。理當由他自己承擔。吊了他這麼多年。還是如此執迷不悟。”
“是呀。是呀!”
方瀧狠了狠心。下令道:“來人。砍了方狂地五肢!”
“是。家主。”立馬飛出五個年輕人。臉上帶著怪笑。
“狂哥。真是對不住了。”嘴上說得非常誠懇。可是背對著眾人地臉上卻是帶著一種幸災樂禍的怪笑。
“可不是嘛。五肢啊。我怎麼下得手啊?”另一個年輕人悻悻地感嘆道。同樣背對著眾人地臉上帶著一絲讓人想海扁他的壞笑。
“哎。好吧。我勉為其難。選第五肢吧!”
“什麼嘛。狂哥。當年可是很照顧我們地。我們一起招呼吧。”反駁的聲音響起。不過明眼人一聽就知道另有文章。
“哈哈哈……”一陣大笑聲從陣中傳了出來。“方大少。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很得人心啊。你這些堂兄弟。被你欺負得很可憐啊!”
五個年輕人。沒有一人負責一肢。而是五人合在一起。一截一截地砍。比如說。一支右手。五人很有默契地一人一劍。砍成五段。
原本五人只要每人一劍就可以解決問題的。可是卻用了三十劍。特別是砍第五肢的時候。那才叫劍法。每人硬是削了兩劍。把方狂的小弟弟削成了十段。
方狂疼得滿頭冒汗。可是法力被制又無法恢復殘軀。只得大聲嘶吼道:“可惡。你們敢幹這樣對我。我不會放過你們地。我要報仇。我一定會!”
方瀧心有不忍。可是為了方家的家業。只有咬牙忍了。臉上帶著恭敬。問道:“楊先生。可還滿意?”
“一般一般而已。”楊天問懶洋洋地聲音傳了出來。“嗯。再把上面那小王八蛋的法力給廢了再說。”
方狂被嚇到了。聽到要廢法力。方狂可不幹了。他最珍惜的就是這身強悍地法力。從一個高高在上地魔帝變成一個凡人。那比殺了他更難受。“不。你們不能這樣做。你們誰敢?不要忘了。我這身法力可是師尊殘血魔尊親傳!”
方瀧也捨不得。方狂的這身法力得來不易。方家也花了不小的代價才換回這身法力。其實更重要地是方家和殘血魔宮的關係。但就算如此。方狂的這身法力也是捨不得廢去的。
這個時候。方家地幾個高層跳了出來。“大哥。事關方家存亡。你要三思啊!”
“哼。大哥。方狂這小子太沒出息了。早知道就該讓基兒去拜這個師。瞧瞧方狂都為我們方家帶回什麼?滅族之禍啊!”明顯是在翻舊帳。當年的事。在方瀧的幾個親兄弟和堂兄弟。誰都想送自己地孩子去拜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