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娘,這不關奴婢的事,奴婢確實沒有開啟過包袱啊!”
靜姝眼尖地看到碎布下的一個信封,忙取出來交給了方菲玥。
她開啟,就看到裡面只寫了一行字,:想穿我的衣裳,也不知你能否穿的起!
方菲玥淡淡一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這才是二姐的風格。
瑤琴見三姑娘看到這碎步一樣的衣裳沒有半分怪罪她的意思,看到那封信竟然還笑了,驚奇不已,小聲喊了一句:“三姑娘……”
方菲玥回神,叮囑瑤琴道:“你看到碎衣裳的事萬不要和別人提起,回去回了二姐,就說衣裳我收到了,亦謝二姐錯愛,這衣裳我是穿不起的。”
等瑤琴走了,方菲玥才吩咐靜姝道:“去把我那件羽藍色蟬紗絲衣收起來,再去夫人那邊打聽一下,看看還有哪件衣裳是和二姐一樣的,都收起來,以後都不穿了。”
靜姝應是,自是知道她是怕二姑娘看到這衣裳又不高興,心裡心疼自家姑娘的委曲求全,不平道:“二姑娘也太霸道了些,怎麼說她和姑娘也是姐妹,姐妹間衣服相像很是平常啊。”
方菲玥苦笑道:“二姐不過是心裡不高興拿這衣裳向我撒氣罷了,再說她畢竟是方家嫡女,身份自是和我不同的。”
靜姝神色一頓,似是聽出了她語氣裡的無奈,也不知如何安慰,便低低嘆息一聲,自去忙了。
這廂瑤琴回到怡月軒向方菲瑜回了話,“姑娘,衣裳給三姑娘送過去了。”
“她如何反應?”
瑤琴小心翼翼回道:“三姑娘是親自開啟的包袱,看到裡面的碎衣裳也沒有動氣,看到您在包袱裡的信甚至還笑了……”
“笑了?”方菲瑜不解地皺眉,她寫的信很好笑麼?
“那丫頭看了信說了什麼嗎?”
瑤琴低眉答道:“三姑娘還說您的衣裳她自是穿不起的,還叮囑奴婢不要將看到碎衣裳的事情說出去。”
方菲瑜心頭一動,她拿了自己的把柄不去老太太那告狀麼?叮囑丫頭不許說出去,是想隱瞞麼?
方菲瑜暗暗沉思,這三年來,她每每向方菲玥挑釁,她都忍下來,可她分明看到她眼裡不甘心的目光,那樣的目光和大哥的驚人相似,讓她看到就莫名害怕,所以她才討厭她,欺負她。
可是她被欺負了,也從不向老太太告狀,這個三妹,真是越來越不懂她了。
如此又安靜過了幾日,這日方菲玥歇了午覺醒來,聽到外頭格外熱鬧,喊了靜姝問道:“外頭怎地如此吵鬧?”
靜姝笑道:“老太太的話果真是極準的,這才沒多久呢,國公府便請了媒人來。”
老太太的話?
方菲玥愣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待聽到她說國公府,才想到,國公府不是大家未來的婆家麼?
遂問道:“國公府來商量大姐的婚事了?”
靜姝道:“好像是的,奴婢只聽說了國公府今兒終於派人來了,夫人高興得什麼似的。”
“大姐出閣是喜事,夫人自然是高興的。”方菲玥笑道:“看來我也要開始預備送大姐的賀禮了。”
國公府請來的媒人一直在夫人的凝華院待到黃昏時分才離去,劉氏將媒人送走,立刻去了老太太的綿福院。
不多時,就有丫鬟請了方菲玥過去。
方菲玥一進綿福院就看到老太太和劉氏滿面喜色,連一旁的二姐也笑意盈盈地說著什麼。
她才行了禮,就聽老太太笑道:“三丫頭,你大姐的好日子可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