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啊,我看您挺不喜歡那個人的。”遲夏問她。
“孫向博……”
傅老師說起這個人,搖了搖頭:“他以前是我們學校的數學老師,後來忽然就離職了,說是去創業了,聽說乾的還很不錯,掙了很多錢吧。”
“同事啊。”駱尋喝完了碎冰冰,覺得嘴裡有點膩味,這玩意兒還是凍成冰的好。
“嗯,孫向博當初比我們早兩年來學校,後來跟梁老師結了婚,他性子挺悶的,我們交流也不多。”傅老師說。
“所以你對他了解也不多。”駱尋換了個姿勢:“為什麼那麼討厭他呢。”
傅老師有點不好意思,搓了搓手:“也談不上討厭吧,就是有點瞧不上他剛才那副做派,人都死了,現在做深情有什麼用,你們剛才看他那個樣子,是不是也都挺動容的?”
遲夏笑了笑,沒否認也沒認可。
“都是裝的!”傅老師冷笑一聲:“兩年前吧,我碰到梁老師在洗手間哭呢,她是個多驕傲的人啊,怎麼可能哭,是不是?”
這遲夏還真不知道,但為了附和,她還是點了點頭:“是不太可能……”
“原本她是不想說的,但架不住我問吧,又或者她當時確實沒地方訴苦,就跟我說了幾句。”
“說什麼了?”駱尋跟個捧哏似的,關鍵時刻推一句。
傅老師短暫的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景。
“她告訴我,她懷疑孫向博出軌了!”傅老師說著,對孫向博的厭惡又浮了上來。
“出軌?”駱尋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出給誰了?”
“那我怎麼知道呀。”傅老師皺著眉:“我也這麼問了,但梁老師說自己也不知道,嗐,怎麼說這也是家醜,她沒跟我說兩句。”
“那後來呢?”遲夏問。
“後來……”傅老師搖了搖頭:“我問過樑老師,但她跟我說上次就是個誤會,是她誤會孫向博了,但我不那麼認為,因為從那件事之後,梁老師在工作上就更加努力了,不,不能說是努力,更應該說,是有點瘋魔了。”
“瘋魔?”遲夏不解地看著他。
傅老師抿了抿嘴,似乎在思考接下來的話自己到底要不要說出來。
駱尋又推了她一句:“您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反正我們也是聊聊,不用擔心自己說錯。”
傅老師舒了口氣:“怎麼說呢,她以前雖然強勢,但不刻薄,這兩年她越來越刻薄了,不管是對學生還是對同事,甚至有時候對家長也是,但她的教學成績放在那兒,大家也不能說她什麼,惹不起就躲唄,躲不起就受著,也就新來的年輕老師偶爾會跟她嗆幾句。”
她說完這話就站了起來:“我也只能說這麼多了,再說下去就是胡說八道了,反正警察同志,如果梁老師是被人逼著自殺的,我覺得他丈夫孫向博有很大的嫌疑。”
“我們會注意這個的。”遲夏也站了起來:“麻煩你了。”
傅老師搖了搖頭:“對了,你們還可以去問問梁老師的女兒,她跟她媽媽關係倒是挺好的。”
傅老師離開後,駱尋問遲夏先:“聽完她的話,你怎麼想?”
遲夏搖了搖頭:“剛才孫向博的感情不像作假,但傅老師的話還是給了我們一個新思路,調查下去再做結論吧。”
駱尋點了點頭,手機正好響了起來。
他接了電話,眉頭一擰:“儘快把人找出來。”
他掛了電話,臉色不怎麼好看,遲夏問他:“駱隊,怎麼了?”
駱尋冷著臉:“有一個叫田曹芸的老師,捲毛他們瞭解到這個老師跟梁如清有過過節,但她現在不見了。”
“不見了?”遲夏問:“確定她今天在學校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