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曹斌和捲毛盯了周衍宸兩天,他那邊愣是一動不動,專案組一無所獲。
曹斌和捲毛滿身失望地回了警局,曹斌累的鬍子都長了兩茬。
他倆回來的時候,遲夏正好去了技偵那邊,她想再去看看那些從受害者眼睛裡取出來的琉璃和相關物證。
等她從樓下上來的時候,正好聽到裡頭傳來自己的名字,遲夏剛要進去的腳步一收,停在了外頭。
辦公室內,曹斌累癱在椅子上,給自己灌了一大杯濃茶後才精神了點。
他趴在桌子上:“老大,我真不是覺得自己累,我就是覺得,這個狗急跳牆的法子是遲夏想出來的,可咱們都盯著周衍宸兩天了,這人一點破綻都沒露出來,他每天來來去去就那麼幾個地方……”
他看了眼駱尋的臉色,繼續說道:“老大,雖然我挺喜歡遲夏的,我也承認,她很聰明,很有本事,但她……她再怎麼說也只是個實習生,咱們跟著她……這是不是……有些鬧呢啊?”
就連卷毛也弱弱地舉了舉手:“其實我挺認同曹哥說的,遲夏再怎麼說都是個實習生,她還缺乏很多經驗,咱們這次聽了她的建議,就這麼白白守了兩天,毫無所獲,老大……我記著常局讓咱們一週之內把這個案子給破了,咱們這麼下去,得何年何月才能破案啊……”
林文覺看向駱尋,神情凝重:“駱尋,你怎麼想?”
駱尋從椅子上站起來,指尖點著桌面:“遲夏是個實習生沒錯,但你們別忘了,所有的行動都是經過我同意的,如果非要說我們的戰略有問題,那也是我這個隊長的問題,不該是咱們一個個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到一個姑娘家身上。”
他手上的動作一停:“你們自己想想,從進了專案組的大門,她做了多少。”
曹斌和捲毛臉色一哂,羞愧難當。
“事實上,從她對兇手作出側寫的時候,這個案子的主動權已經在她手上了,她短時間內輸出的內容,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多。”
他繼續說:“咱們沒資格說人家。”
“我也知道,但這不是……這不是!”
曹斌裝模作樣打了自己一巴掌:“我這不是著急,口不擇言了麼……”
捲毛立馬倒戈,也給自己來了一巴掌:“我也是,我也是這個意思啊老大……”
“行了吧你倆。”
駱尋一臉傷眼:“待會可別在人家遲夏跟前提這事兒,羞不羞啊你倆。”
兩人點頭如搗蒜。
遲夏沒想到駱尋竟然會在第一時間維護她,眸子裡笑意深藏,然後收斂好所有心神走進去:“駱隊,我能不能……”
駱尋回頭,打斷了她的話:“正好你來了,過來,我們得重新制定一下方案。”
遲夏噎在嘴裡的話又堵了回去:“好。”
幾個人圍著辦公桌或坐或站,駱尋兩手撐著桌子,神情思索,他在想著下一步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把兇手給逼出來。
遲夏沒說話,低頭看著面前的紙張,那是從周衍宸那裡拿來的購畫記錄,還有後來調查出來的周家的相關情況。
好半晌沒等到駱尋說話,林文覺打破沉默:“只怕周衍宸已經有所察覺,如果我們要制定新的計劃,那必須更加謹慎,我們必須要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就是兇手,否則,就算確定了他是兇手,我們也什麼都做不了。”
駱尋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來:“老曹,你再說說這兩天周衍宸的情況。”
曹斌仔細想了想才說道:“這兩天以來,周衍宸去了兩次各自展覽館,見了一個朋友,去過一次超市,除了見朋友的那次,吃飯都是自己在家做的,中途我跟物業溝透過,裝作物業人員去過一次他家,而且捲毛也看過受害者遇害前後一週物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