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瞿白又應了一聲,繼續往外走去。
“我不叫池瀟!”
池瀟的聲音在身後歇斯底里地響起來:“我討厭這個名字,我討厭狐狸的代號,我討厭那些不屬於我的回憶!我討厭所有關於遲夏的一切!”
剩下的話她沒說出來。
她討厭身不由己,但她覺得這話說出來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可是她究竟叫什麼,池瀟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瞿白依舊沒有回頭,他只是輕聲嘆了口氣。
很久以前,她只是眾多代號稱呼的孩子中的一個。
是10還是30,或者40到50,不管是其中哪一個,這些數字都帶著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