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到就會消去,而魏哲的一掌剛打完葉韜的左臉便瞬間腫了起來,嘴角亦滲出了血。
“主上。”在一旁防衛著魏哲一行人的下人們見狀均衝上前對著魏哲等人怒目而視。
“你們下去。”葉韜擺擺手讓手下退後,抬手擦掉嘴角流出的血後抬眼望向微微錯愕的魏哲沉聲道,“魏大人,今日之事錯在葉某,是以甘願受你一掌,也僅此一掌而已。”
半邊臉頰疼得發麻,整個頭都被打得嗡嗡直疼,直接影響了葉韜說話,話語不甚清晰,帶著幾絲大舌音,若此時氣氛不是如此緊張,在場眾人說不定都要為之笑出聲來。
“哼,你的所作所為又豈是一掌就能解決得掉的?就算葉氏山莊富可敵國又如何?還我義妹的清譽來!”魏哲說完又對著葉韜打了一掌。
這次葉韜沒有再站著不動,而是躲閃起來,只守不攻,兩人一攻一躲持續了有一刻鐘時間,葉韜覺得魏哲的惱怒發洩得差不多之時適時開口道:“葉某已經決定要娶光光為妻,本想最遲今晚便去請媒人去魏大人府上提親,誰想葉某還沒來得及行動魏大人便已來訪。”
“娶光光為妻?”魏哲聞言突然停手,擰眉望向葉韜。
“是。”葉韜堅定地回道。
“呵,何以突然改變主意了?”魏哲再次揚起諷笑,眼中不自覺地流露出幾許輕蔑來。
一絲不悅迅速滑過眼底,礙於魏哲是郝光光兄長的身份葉韜強忍不滿,和氣地道:“並不突然,在葉某決定親自來京城尋光光時便已經做下了這個決定。”
“就在不久前光光還只是你口中一個區區的‘妾’,才短短几日就要娶她為妻,這未免太巧,此等說辭能有幾分可信度?”魏哲聲音轉冷,葉韜的轉變在他看來只覺得可笑。
“光光是特別的,僅此一點已經足夠!”葉韜眉心跳動著,想他何時如今日這般狼狽窩囊過!先後捱了兩巴掌大失顏面不說,此時連說實話都被公然鄙視懷疑,他知道魏哲在懷疑什麼,想必不只是他,整個魏家人也會如此懷疑,覺得他突然改變主意定是看上了郝光光的“孃家”——魏家。
“光光的特別並非一日兩日!”魏哲明顯不信,抬手止住手下的隱約的騷動,對葉韜道,“今日我將光光帶走,你辱我魏家顏面的賬過後再算。”
“不可,光光不能走。”葉韜立刻拒絕,腫著一張臉嚴肅地道,“葉某是有錯在先,方才受了魏大人打在臉上的一掌亦算失了顏面,魏大人心中是否平衡了一二?之前唐突之處葉某很是抱歉,為表歉意,先前在葉氏山莊魏大人提的要求葉某無條件應允,如何?”
怒氣沒有發洩完全的魏哲聞言一愣,隨後更怒,指著葉韜訓斥道:“你這是在‘賣’光光嗎?你將她當什麼了?!”
“魏大人誤會了,葉某並無此意。”葉韜抬手輕輕碰觸了下腫脹不堪的臉,強忍立刻冰敷的耐心解釋道,“葉某發誓對魏家以及對光光均無不敬之心,這個條件一是為先前葉某魯莽的行為致歉,二則是作為光光的聘禮,希望魏大人以大局為重。”
這口氣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但葉韜開的條件的確誘人,若同意了他便是大功一件,龍顏大悅之下自會對他論功行賞,只是這對郝光光來說便不公平了,魏哲瞪著葉韜不再俊美因臉腫而顯得有些滑稽的臉陷入了兩難。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開了,郝光光有些無力地倚靠在門框上道:“義兄你來了。”
“光光。”
“光光。”
兩道聲音響起,一個帶著擔憂,一個含有譴責,前者是魏哲在擔憂郝光光的身體以及以後的生活,而葉韜則在譴責郝光光在“累乏”之下居然還不在房裡好好歇著。
葉韜的一轉身,令郝光光看到了他那張觸目驚心的臉,眼倏地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