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的,”王秋滿意的點頭,“我的條件就這三條,既然你答應了,我會盡快把錢交給你。”
“孩子,”李玉想說什麼,就被王秋打斷。
“不好意思,還沒自我介紹,我叫艾德琳,”
“你是混血嗎?漢語說的真好。”李玉好奇的問,眼前的孩子中文講得太地道了,可是臉上除了那雙透藍的黑色眼眸,沒有其他地方像黃種人了。
“勉強算是吧,”靈魂和身體的混合而已。
“艾德琳,你今年多大了?”老李疑狐的問,
“六歲,”至少她的身體是的。
“看來是我真是老了,”老李搖著頭,感嘆現在孩子的早熟,走出房間。
……
王秋囑咐老李父女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她會漢語,兩人心中詫異非常,但還是照做了。
下午,王秋見到了那位錢師傅。
王秋原以為錢師傅是一個頭發花白,留著山羊鬍,滿臉皺紋的老者,沒想他出乎她意料的年輕,當然再年輕也有四十多歲了,頭髮黑而亮,國字臉,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精明。
“小姑娘,你還記得我嗎?”錢師傅的英文很標準,聲音非常洪亮。
王秋搖搖頭,“我當時昏倒了,哪裡還記得你。”
“呵,我們之前也見過,”錢師傅笑著說,“那天的你吃川菜的樣子可給我了很深的印象。”
王秋仔細回想,那天店裡坐了好幾個男人,她不可能一一注意到,“你那天也在?”
錢師傅笑著點頭,“看來我和你這個小丫頭也是有緣。”
“孩子,”
“我叫艾德琳,”
“好的,艾德琳,你現在胸口還有什麼感覺,是疼還是悶?”錢師傅一邊說一邊從木質手提盒裡拿出一排大小不一的針。
“不悶,就是一陣一陣的疼,”王秋說著自己的感覺,“每次一呼氣,就疼,但不是很劇烈。”
“我再跟你扎幾針,你會感覺好些,”錢師傅說。
王秋輕輕點頭。
錢師傅取出兩根銀亮的長針,同時扎進王秋手掌根處的內關穴,王秋只感到微微刺痛,然後就沒感覺了,只見錢師傅慢慢把針往上提,同時輕輕旋捻。突的,又使勁往裡扎,王秋頓時感到胸前傳導的麻脹、悶壓及揪心感,但過了一會兒,這種感覺就消失了。
“怎樣,感覺是不是好些?”錢師傅取出針,問道。
“是的,好神奇,”就紮了兩針,她就一點也不疼了。
“中醫可是深不可測的,偏偏現在的人都喜歡往西醫院跑,”錢師傅嘆了口氣,似是對中醫衰落而感到遺憾。
“你先別動,還沒完,”錢師傅說。
他脫掉王秋的上衣,在她的背後的心俞穴和靠近胸口的少海穴分別紮了針,王秋光著上半身坦然的坐在床上,小孩子的身體而已,不必忌諱太多。
過了大抵十分鐘,錢師傅完成了針灸。已經開始收針了,邊說道,
“你本身心悸就很嚴重,不可情志鬱勃,更不能身心過動。昨天昏倒是因為心臟負荷太重,艾德琳,我看你也是一個懂事的孩子,我不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那種情況如果再發生幾次,你的命就很難再保住了,”錢師傅語重心長的叮囑道。
王秋默默的點頭。
“中醫能治好我的病嗎?”她抱著希望問。
可惜錢師傅一臉遺憾的說,“如果輕一些或許能夠治好,但是…”後面的話他不忍說出來打擊眼前的孩子。
王秋鬱悶的低下頭,
“早晨的藥你喝了嗎?”錢師傅問道。
“喝了,”
“太好了,難得白人小孩願意喝中藥,”錢師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