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對她的喜歡還停留在好感上,這樣的女孩不是誰都能要的起,
秋琳淺淺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的漢語真不錯,”楊愛之繼續道,幾乎每一個聽過秋琳說中文的人都會這麼講,關鍵是秋琳的外貌太西化,但寧靜舒婉的神色又常常給他人好感,彷彿這是一個受過中國儒道教育過的女孩,
寒暄幾句,秋琳就準備告辭了,畢竟成瑾和她母親是過來接人吃飯的,
“既然今天這麼巧,你就和我們一起吧,”楊愛之一聽秋琳要走,連忙說道,
肖皓月在一旁一直沒說話,這時也插了進來,“是呀,這都中午,正好,”她見秋琳在注意她,俏皮的衝她眨了眨眼睛,“還記得我嗎?”
秋琳笑著說,
“婚宴上做錯位置的女孩,”
當秋琳看到換好衣服的卓樊從醫院大樓走過來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這個肖皓月是卓樊的女兒,
的確,仔細瞧的話,秋琳還是能從肖皓月身上找出幾分卓樊年輕時候的影子,難怪她會對她產生好感,卓樊的女兒
卓樊與王秋是高中同學,她又與成瑾的母親楊愛之是大學摯友,是以她們才能在這裡再次相遇,
不過卓樊依然不可能認出秋琳,她甚至不記得若干年前,她曾救治過的那個淺發女孩,卓樊瞅了秋琳好幾眼,
“這是…”
“成瑾哥的女…”肖皓月本想調侃成瑾,結果話被對方警告性的眼神壓回去,“…的朋友,”
秋琳本不打算與她們‘摻和’在一起吃飯,畢竟與楊愛之不熟悉,現在又加上了卓樊,
她不知道要以怎麼的心情與語態來面對昔日對她友善的同學,亦或是朋友,
恰好此時,秋琳的手機響了,
“你在哪兒,”是狄登,
“我馬上過去,”秋琳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
那頭的狄登疑惑的問,“你在說什麼?”
秋琳卻擱下電話,對成瑾等人說,“我朋友找我有急事,抱歉,不能和你們一塊用餐了,”
“沒關係,反正咱們是鄰居,以後有的是機會,”楊愛之還關心的說,“如果事情太急,要不我送你過去吧,”
不過楊愛之覺得自己的兒子更像當這個護花使者,
“不用了,不用了,”秋琳連忙擺手,“謝謝您的好意,我做計程車就可以了,”
待上了車,秋琳才又撥通了狄登的電話,“怎麼了,”
“只想問問東西都買好了嗎,”狄登絕不會告訴秋琳,他擔心她的安危才特意打的電話,
“沒,…還差點,”秋琳頓了下,她出來一趟兩手空空,而她在卻還在心裡慶幸胡欣和文傑沒成功找到她母親的麻煩,
“你在哪兒,我過來找你吧,”狄登非常自然的接過秋琳的話,
“別,你好好在屋子裡待著,”短期內,狄登就是她媽媽的保鏢,論潑婦的本領,王晴可不是胡欣的對手,
秋琳在市區裡轉悠了一下午,買齊了凱特需要的商品,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來,彷彿什麼也沒發生,什麼也沒看見,
而王晴當然不會主動向她提起文元的絕症,
第二天,又是大晴天,一早晨,秋琳起來與狄登開始整理行李,他們後天便要離開中國了,
往日寧靜的園子裡隱隱傳來談話聲,從昨天下午開始,隔壁的方家就好一陣熱鬧,王晴說方若海的侄子與侄孫從北京趕過來給兩位老人拜晚年,
秋琳下樓,看著正為她和狄登準備早點的母親,終是開了口,“媽,胡欣是不是來找過你,”
將死的親生父親,讓秋琳既感到痛快,又深覺擔憂,她猶豫了一晚上,還是決定找王晴好好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