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的劍招就如同春雨連綿,沒有暴風雨的瘋狂可是卻是連綿不斷,潤物細無聲,不知不覺之間陳海潮的身影便被那劍光給籠罩了進去。
陳海潮大喝一聲,手中的寶劍在空中不停地畫圓,將防守保持的嚴密無比,那仿若春雨一般連綿的劍招愣是找不到一絲破綻,無法破入他的防禦。
不過地藏青華不是愚昧之人,嘴角微微一翹,舉劍向著陳海潮手中的寶劍上刺了過去。
陳海潮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地藏青華放著無數精妙的劍招不用反而使出如此普通的直刺來。
條件反射之下,陳海潮並沒有多想便將手中的寶劍迎了上去,可是隻聽的一聲脆響,陳海潮感覺到自己手中的寶劍竟然從陣中折斷。
任是陳海潮如何地去想都想不到自己手中的寶劍會被對方給擊斷,所以沒有反應過來,地藏青華的鋒利的寶劍已經是指著陳海潮的咽喉了,森冷的劍氣讓陳海潮打了一個寒戰清醒過來。
深吸一口氣,陳海潮看著地藏青華手中的寶劍嘆了口氣道:“再下輸了,姑娘手中寶劍當真厲害。”
陳海潮很是不服氣,可是卻又不能不認輸,所以才會只稱贊地藏青華的寶劍鋒利而非是稱讚地藏青華劍術厲害。
地藏青華如何不知道陳海潮的意思,不過卻是不放在心上,淡淡的一笑道:“承蒙誇獎,正所謂陣前交鋒當不擇手段,如果你我是生死對頭的話,這時你已經是地上的一具屍體了。”
陳海潮的身子猛地一顫,深深地看了地藏青華一眼,然後向著地藏青華拱手道:“多謝姑娘教誨,再下雖敗,但姑娘卻並非沒有敵手。”
地藏青華挽了一個劍花將寶劍收起道:“哦,是嗎,那我倒是要見識一下何人是我的敵手。”
陳海潮退下場去,臉上神情暗淡,陳書記生怕自己兒子無法受得了失敗的打擊,所以勸解陳海潮道:“海潮,你雖敗猶榮,這女子不過是佔了兵器的鋒利而已,如果真的比試起來,你的太極劍防禦無雙絕對不會如此的落敗。”
陳海潮苦笑道:“父親,你不用勸我,我都明白的,地藏青華說得很多,我敗了,而且敗的很徹底。”
陳書記還想說話,邊上的薛百濤推了陳書記一下道:“陳書記,我看海潮的心性有了突破,你不用勸他,相信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陳書記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英姿颯爽的站在場中的地藏青華輕聲道:“這女子劍術如此厲害,而且還有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出招完全不按套路就是劍術精妙的人上去只怕也會如同潮兒一樣被斷去手中寶劍。”
薛百濤捋著鬍鬚皺著眉頭道:“書記所慮甚是,奈何我們手中沒有可以與其相媲美的寶劍,不然賢侄的劍術加上有寶劍在手倒是可以和這女子一較高下。”
地藏青華清澈的眸子環視全場,當看到6啟文的時候目光不禁在6啟文的身上停留了一下,結果被坐在6啟文身邊的顧漢良注意到,不過顧漢良並不知道地藏青華那一眼是看向6啟文的,還以為是向自己挑釁呢。
顧漢良不禁周身正氣凜然,猛地站了起來,雖然明知不是敵手但是修習儒家一脈的功法,性格也受到影響變得剛正不阿,寧折不彎。
眾人的目光不禁向著顧漢良看了過來,不過就在顧漢良準備上場的時候,6啟文那有氣無力的聲音在顧漢良的身邊響起道:“顧教授,還是讓小子來吧,再怎麼說您也算的上是人家的前輩,勝之不武啊。”
聽到6啟文說自己身為前輩,還勝之不武,自己根本就沒有那個把握,難道說6啟文有把握對付地藏青華不成?
顧漢良不禁疑惑的向6啟文望了過去,6啟文伸了伸懶腰笑道:“顧教授,人家可是一個大美女啊,你不會這麼殘忍的剝奪我在美女面前露臉的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