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吧,通遠大戰你們師門怎麼會派你這等初級弟子來的。除了你,還有誰?”陶寶皺眉問道。
朱蕊遲疑地道:“我也不知道,本來是不需要我們去的,但是後來掌教親自點了幾個師姐來的。”
陶寶追問道:“還有誰?”
朱蕊也是靈敏之人,心裡暗惴,他一直追問,莫不是與哪位師姐有舊?便答道,“除了我師父喬英,還有朱芳芳、沈涫兒、趙愛瑩、周思巧……”
“好了。”陶寶聽了半天,也沒聽到心中所想的那個女子的名字,便有些不耐煩。
朱蕊一怔,暗道我所說的這些師姐都是美貌非常的,怎麼都不是嗎?
陶寶想了想道,“你現在傷勢已經差不多全好了。你可敢自行迴轉道門,還是你與道門有法聯絡?”
朱蕊心底一鬆,道途艱險,雖說是他救了自己,但挾恩圖報的也不是沒有,她還真怕他提出一些難堪的要求來。現在看來,他還真是個好人。
“多謝道兄相救,道兄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以後有機會會報答你的。”朱蕊俏聲說道。
陶寶搖首道,“本道姓陶,至於名子,不提也罷。你不必掛在心上,我本想向你打聽一人,不過,現在想想還是算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朱蕊過意不去,急問道,“陶道兄想打聽誰儘管相問,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陶寶心波起伏,正忍不住想問,忽然臉sè一變,說道,“你站到我身後來,恐怕有麻煩來了。”
朱蕊容顏失sè,連忙閃到陶寶身後,卻想到自己現在道法大進,傷勢已復,似乎不應該這般膽怯。不過站到這陶姓道人身後後,一種安全感油然而生。似乎此人可以撐天立地一般。
三道道光驟然從溪谷上空飛過。片刻後,又飛了回來,直奔陶寶、朱蕊二人立足之地而來。道光一停,三個道人站到了他二人面前。
陶寶聚睛觀看,站在左手邊的一箇中年道人赫然是久違的鄭家玉,整個人經過修道後,雖然少了許多輕浮油滑,但骨子裡的yīn險好sè卻一點沒有變化。而站在首位的則是一個瘦臉老道。右鍘的則同樣是箇中年道人。
“原本你在這兒裡,蕊兒,別鬧了,快點跟我回去吧。”鄭家玉向前一步,一款情深地叫道。而且好像根本沒有看到陶寶站在了朱蕊身前一樣。
朱蕊又羞又氣,急道:“鄭家玉,你胡說什麼!誰是你的蕊兒,我還沒找你算賬呢。陶道兄,你別聽他亂說。”
陶寶眉梢一挑,朱蕊江湖經驗實在太少了,只聽她這一句話,就將自己與她的關係託了出來,還順帶著自己的姓氏。
“哦?原來是陶道兄,幸會幸會,哈哈,蕊兒是道弟的妾待,只是因為家事不快,就一氣之下跑了出來。還請陶道兄不要笑話。”鄭家玉臉皮之厚,說起謊來眼皮都不眨上一眨。
陶寶望著他的眼,淡淡地說道,“時隔這麼多年,鄭兄還是這般不要臉,真是非常難得。”
鄭家玉愕然,忽地一笑道,“我真是眼拙,實在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陶道兄。既是故人,便不要為難小弟了吧。”
陶寶哼道,“這可不行,今天我還真是要為難為難你,這朱蕊與我有緣,你若識相便現在就滾開。否則別怪本道不客氣。”他早看出來,對面這三人無一是大道士,雖然中間為首的老道道元深厚些,但是論起道法來,恐怕遠不是陶寶的對手。
“哈哈哈”老道大笑起來,攔開鄭家玉走了出來。“你是何家何處的道人,口氣當真大的可以。你可知咱們是哪家道派的?”
陶寶不屑地冷笑道:“只聽你這一句,就知道你的道法不行,否則只管報出自己的道號就可以了。我最煩的就是隨時隨地把道派掛在嘴邊的道人。庚寧道派嗎?也算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