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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俏玉不知為何,臉上浮現出醉人之極的紅暈,羞聲細語道,“如果道長不棄的話,我可以為道長口暖一杯。”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夜冷月】………

頓時,陶寶極為詫異的看著俏玉粉白中透出紅霞的臉。

“口暖”一詞,陶寶曾聽聞過。在前朝周時,有一詩人曾在參加皇宮庭宴後,作詩《金庭鳳釵戲》中有一段描寫,“香芋常拭面,芙蓉口暖杯。縱yù無處去,左右皆玄臺。”說得就是他在庭宴上看到君王有美妃豔嬪相侍,逍遙快活的風流情景。

而後,‘口暖’便成為庭宴上最為風流的一種喝酒花式。是由庭宴上最美貌的處子以紅唇溫酒,再渡給當庭最尊貴的人。其間,‘美人噙酒yù相醉,溫唇軟舌滑無骨’的動人滋味實在令人感到最高的感觀享受,非常刺激。

殿中寂靜,黃品道人微笑無語,眼睛裡的瞳光卻在不斷的收縮。

俏玉羞首,香衣側面。其餘二女修也是偷偷低笑。

陶寶愕然半晌,方才輕聲道,“能得俏玉道友親施‘口暖’,非常榮幸,卻實在不敢當。”

俏玉羞容微變,極淡的愁緒浮在臉上,低聲道,“哦,是俏玉輕浮了。道長勿怪。”

其他人自然也是一怔,想不到陶寶竟然真會拒絕這等香豔的請求。

黃品道人眼珠一轉,哈哈一笑,道,“美人施恩,陶老弟可錯過了一樁風流美事啊。”

陶寶淡然一笑。若說美人口暖這等妙事他毫不動心,自是假話,但是俏玉、香衣畢竟都是得道的道人,以身侍酒還可勉強接受,但如果唇舌相接,腔液混流這般親密,就實在有辱道人身份了。能令俏玉以道人之尊,為他作‘口暖’之事,恐怕其中還存在些隱秘。就在陶寶婉拒之後,他的神識也同時捕捉到俏玉也是道體一鬆,果如所料。

經此事後,俏玉、香衣雖然仍舊語態嬌嬈,軟軀輕貼,卻再沒有提出什麼過份親膩的要求。黃品道人則暢談起道家的奇聞異事,同時不斷招呼陶寶飲酒吃菜。

宴後,黃品道人又親自送陶寶到大蘭殿院休息。

陶寶最近幾年,rì夜修道,所謂休息,不過是一間靜室,一燭道火而已。

夏時月明如盤,夜sè通明,窗欞之外,幾棵松柏挺拔高大,半棵樹yīn斜掩下來,遮住了大半的月光。微涼的風穿窗而入,吹的道火也忽閃忽滅。想來派中弟子都得了告誡,周圍靜悄悄的,很少有動靜傳來,偶爾才有一兩聲晚鳴的蟲兒吱應。

陶寶坐在窗前長桌前,手捧新得來的《集道令》細心研讀。當他讀到其中一段‘道積萬歲不見終,chūn蠶百rì又重生。’時,心若有感,這山南道派的‘道理’份外玄奧,許多理念誇張失實至難以想像。就如霍宗奇所說的‘前生’一說,如果真有‘前生’,那麼在‘前生’與‘今世’的這一段時間裡,道人又在哪裡?不提這般玄之又玄的疑問,就是‘集道令’的功法,也有諸多不可思議的地方。

掩卷靜思,雖開拓了道念,但是其中關竅卻實在難以掌握。這道法一途,絕非死記硬背就可掌握的。非要你深悟其中變化至理,方才有成功的機會。

遙望月明晚sè,忽然心有感應,陶寶低喃,“她果然是來了。”

俏玉一襲白sè道衣,飄然忽至,站在門外,輕聲道:“陶道長可安歇了,俏玉求見。”

陶寶想了想,要不要讓她進來。無事不登三寶殿,她深夜來訪,到底有什麼秘事呢?陶寶想到適才宴席之上,俏玉種種親膩動作言語,暗歎一聲,有心拒絕,卻又於心不忍。

“進來吧。”陶寶放下道卷,道。

‘吱呀’,俏玉推門進來,道火光影之下,美人愈美,一雙明眸生動瑩然,身姿優美曲線玲瓏,腳步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