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別太往心裡去了。”
就當這一切沒有發生,我明白她的意思,校規還是在的,何況我這戀情,驚世駭俗。
點點頭,我微笑的說“那是自然,現在我已經恢復了。”
只得背水一戰,為什麼呢?那個人已經不在,他捅了我一刀,我只有站起來,擦乾淨血,然後,走得
更穩。
我說:“謝謝你。”
見到她一個背影,她是個美麗的女孩,不是朵花是一棵樹,木棉。
7
我微微的笑。
清雄問我“想到什麼了?”
我說:“還記得餘兵嗎?”
“餘兵啊,那個潑了你一桶水的女孩,哈,當然記得,你可沒那麼狼狽過。”
清雄喝酒,指著我笑:“那人,潑辣得很,你怎麼突然想起來了?”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我說:“當初真虧了她那桶水,不然我已經在什麼地方臭了。”
“哼,你也知道啊!”
“自然是知道的,生命中充滿荊棘,那桶水,至少讓我清醒過來。”
而且,讓我對現實不抱希望,那一天,林海潮已經死過一次,重生的海潮,不再是以前那個人。
“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
清雄黯然“這樣熬了。”
我點頭“熬過就好,說不定有時來運轉的一天,總不是都是人吃飯,我們喝粥吧。”
振作起來,前面總有路的,即使都是荊棘又如何,生命本來就佈滿荊棘,只是,荊棘裡面開出一朵朵
嬌豔的花。
我們被那荊棘上的花朵吸引,那樣美麗的花,遠遠的,就已覺得誘惑。
那花有的芳香醉人,美麗無比,有的上面還有些刺,劇毒,如果被刺扎到,會一生一世留在你的手心
中,那毒日夜煎熬著你。
但是我們遠遠的看不清楚,只有排除萬難,到了花面前,才知道,落在手中的是什麼樣的花朵
想要採摘的人,雙手雙腳,刺得傷痕累累鮮血淋漓,得到手後,才能明白,只是,機會只有一次,已
經晚了。
但總好過什麼都不做。
我拄著頭喝酒,越喝越是清醒,喝酒最悲哀的是想醉卻醉不了,太過清醒的人,往往痛苦多過歡樂。
所以辛酸無限。
往後的日子我和清雄低頭做事,不是不拼命的,機會難得來到,不抓緊的話,對不起自己。
江遠行色匆匆,每次有事都是吩咐秘書過來,偶爾下來一次兩次,也是公事公辦。
有點惆悵,當時他那樣曖昧的調情,優雅隱秘,卻又讓我清楚明白。
實在高杆。
我承認我有點享受,如果沒有楠,我又不是他的手下,我不介意和他在一起一段時間,也只是過一段
時間罷了,各取所需。
我對他有慾望,雖然壓制得很好,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個男人都是優質的。
他可以吸引我。
但現在不行,雖然說公歸公私歸私,他仍然是我的上司,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和他有什麼,
受損的必然是我,他可以甩手走人,憑他身份,敢多嘴的也不多,可不見得我也是這樣。為了他一人
,堵上我的前途,不值。
我只是有點喜歡而已,還有楠那樣聰慧的人,過去的事情她不會再提,如果是現在,她知道了,必是
不會放過我,不必賭這一記,露水因緣而已。
太過危險的事,要看付出與收益,值與不值,各人心中都有個帳本,不必多說。
所以江遠與我,不會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