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的尊嚴再次丟失,只是冷言道,“那又怎樣。”
直到秋後,喬生也想不通,他明明只是在和文欣吵架,怎麼會突然那麼激動,怎麼會失手將她推倒,撞翻了桌上的燭臺,怎麼會如此意外的讓她死於了意外中。
“主子,以你的身份真的要去欣兒小姐的葬禮嗎?”思菊有些擔憂的說道。
點點頭,君宛清繼續看著鏡中的自己,由著思蘭替她以素色的白花妝扮著。
思蘭也有些擔憂的看著君宛清,也是勸道,“主子,萬一他們把欣兒小姐的死算在你的身上呢?”
微微一笑,君宛清站起身,“不會的。殺了欣兒的人是喬生,他們是不會怪到我這的。雖然,這結果是我沒有想到的。”
思菊和思蘭不再說些什麼,只是跟在了君宛清的身後,走出了山莊。
主薄府。
幾日不見,主薄府已經完全一副敗落的樣子。才一進門,便是一陣揚起的灰塵。
“沒有人嗎?”君宛清用絹子掩住了口鼻,皺著眉問道。
思菊思蘭皆不說些什麼,也是不禁感嘆主薄府的改變。
“柳姑娘?”有些悲傷的聲音,小翠從主薄府中走了出來。只是幾天,小翠也是消瘦了下去,“柳姑娘你是來看小姐的嗎?小姐的葬禮是辦在將軍府的。我今天是回來取些小姐生前的物品,不如就由小翠帶姑娘你過去吧。”
點點頭,應了聲後,四人便一同向將軍府走了去。
將軍府。
才走到門口,便已經感覺到一股悲傷的氣息。與淑妃的葬禮不同,沒有虛偽的哭聲,反而是這種靜謐的悲傷更讓人感覺到真的是一條生命的逝去。
聽到微微的抽泣聲,君宛清轉過身去,只見小翠的眼眶有些發紅,但就是沒有淚水留出,只是那副樣子卻比哭出還要難受。
進了門,便能瞧見大廳裡擺放著的木棺和牌位。
“柳姑娘,你也來了呢。”文祿看上去,也似乎是更加的蒼老。眼角的皺紋饅頭的白髮,滄桑的樣子再不見一個將軍的英姿。
取了一注香,拜過文欣之後,君宛清才走到了文祿面前,“文將軍,請節哀。”她的話是廚子真心,她是希望文欣死,但絕不會是這樣的死法。對於這,她還是有些內疚和感傷。
文祿嘆了口氣,臉上一分無奈的笑容,“誰能無死。若欣兒是死在沙場上。老朽決不言悲,還會為欣兒而驕傲。但她……居然是悲喬生那個畜生給殺死的!我……”他縱橫沙場,文欣也是自幼與他練武長大,卻誰曾想,卻……
“請問文將軍,可否讓楊柳見上喬公子一面?”雖然她知道在這個時候提這種要求是有些不近人情,但她的確有不解想要得到答案。
文祿一副驚訝的樣子。倒是小翠接話道,“柳姑娘,你還不知道。喬生他早就逃了,現在朝廷也正在懸賞捉拿他呢!”
離開將軍府的時候,君宛清依舊沒有擺出悲傷的樣子,她知道,對於文祿而言,悲傷反而是種嘲諷。
“主子,你現在打算做些什麼嗎?”思菊有些擔憂的問道。剛剛在將軍府裡,她就感覺到君宛清的情緒有些低落,如今更是感覺到她的那種陰暗的氣息。
君宛清並不言語,只覺得心裡有些雜亂。若說起初和喬生文欣的接觸是為了一種目的,那現在可以算達到目的後,她卻開心不起來,反而是有些責怪喬生。從他的變心,到他的弒妻。
思蘭有些擔憂的看著君宛清,許久之後才小聲開口,“主子,有件事,思蘭不知當說不當說。”
沒有抬頭,只是懶懶的回道,“你且說吧。”
又是幾秒的空白之後,思蘭才開口說道,“主子,喬公子現在正在山莊中。”
詫異的回過頭,君宛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