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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頁

麼小尾巴,感覺後脊發緊,順口嘴硬:「誰、誰看他!」

好在徐子漾並不打算和她爭論這個事,他看了眼樓梯的方向,又看了眼廚房的方向,確定沒人過來,才一改安詳蓋著毛毯仰躺的狀態,坐起來,湊近黃櫨一些:「不是說要聽聽grau的事麼,還聽不聽了?」

「聽的!」

黃櫨當然對grau感興趣。

她第一次見grau的畫,是在小學。那時候她跟著的美術老師家裡,有很多藝術報刊,有一本現下已經想不起名字的刊物上,刊登了grau的作品。

忘記是幾歲,也許7、8歲,也許10歲,反正她看到那幅畫,眼睛發亮,很喜歡很喜歡。

那時候的黃櫨以為grau是英文,還去問過老師是什麼意思。

美術老師說,是德文,「灰」的意思。

報刊上也刊登了其他許多畫作,因為主題是一場比較有名的國際賽事的獲獎結果展示,畫作下面作者資訊寫得也比較全面。

只有grau,不到一行的簡介:grau,男,20歲。

黃櫨清晰地記得,當時美術老師的評價是:「後生可畏啊,真是後生可畏。」

再看到grau這個名字,黃櫨已經快要小學畢業了。

那又是一幅讓她非常喜歡的畫作,在沒看作者名字時,她已經有了某種預感,果然是grau。

grau在那時已經很有名氣了,黃櫨心裡非常為他高興。

可惜的是,他活躍的年限太短,黃櫨中考後的漫長暑假還沒過去,grau已經隱退。

他放在展館裡的畫被人拍出十分昂貴的價格,但隱退後都被收回,沒完成交易,也再未面世過。

就是這樣一個黃櫨好奇了很多年的畫家,在徐子漾真正開始講起時,她居然會有點走神,分心地想到了孟宴禮剩下的那半杯、已經不再熱氣騰騰的紅糖薑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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