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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它卻一點情分都不念,見了舊主忘了新主。”

顧婷笑道:“你還好意思說,給它做的食物鹹的要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打劫了鹽販子呢,每天給它梳理羽毛,越梳理越難看,它要是能喜歡你,那才叫見鬼呢。”

眾弟子哈哈大笑,繼續前行,巡視、把守的門人多了起來。這些人大都三四十歲,雖非首座、長老的弟子,修習的卻也是帝會派武技,且個個身手不凡,否則也不會擔任警戒和防守的重任了。

空中有蒙鳩神鳥來回飛翔,將二支總部及附近數里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這種神鳥很是特異,不會築巢,也不會落地休息,無論颳風下雨,都飛在空中,靠吸收日月光華便能存活。

不苟堂後的建築群乃是傳功、長老議事、煉丹、儲存靈石靈藥的所在,至關重要。一座高大的宮殿聳立在建築群中央,很是醒目,殿頂立著一顆法球,緩緩盤旋,併發出醇和而聖潔的光芒。

眾弟子登上八十一級臺階走到殿門口,便安靜下來,個個神色肅穆,剛才臉上的戲謔之意一掃而空。

大殿最裡的正中一把太師椅,往外有左右兩列靠椅。靠椅上坐的是二支的各位長老,年紀都不小,最年輕的也有五十來歲,正中太師椅上坐的是個蒼髯老者,雖然坐著,比常人也矮不了多少,正是蒼髯蛟杜雲山。

太師椅後站著是他的二弟子封試劍,封試劍看清來人,低聲道:“師父,師兄回來了。”

杜雲山閉著雙眼,恍若不聞。

走到殿中,張恆跪倒在地,道:“弟子參見師父。”眾弟子也紛紛躬身行禮。

杜雲山揮了揮手,眾弟子退在兩旁,張恆又道:“弟子久出不歸,讓師父和眾位長老、師弟擔心了。”

杜雲山雙目睜開一條縫,冷冷的道:“你本事大了,玉公子大戰佛覺寺、擊敗般若堂首座的訊息,天下誰人不知?你自可在外面揚名立萬,還回來幹什麼?”

張恆誠惶誠恐,忙道:“帝會派是弟子的家,師父對弟子恩情深重,弟子粉身碎骨難以報答,怎敢背叛師門?”

杜雲山哼了一聲。

張恆道:“未向師父請示,便跟隨旁人趕赴晉州,是弟子的錯,弟子甘願受罰。”

杜雲山道:“你又怎麼捨得回來了?”

張恆道:“陸小遠是非不分,袒護妖族,弟子跟他決裂了。”

杜雲山冷笑道:“如此說來,你倒還能分得清是非善惡。”

張恆道:“弟子謹遵師父教誨,不敢忘了正邪之分。”

啪的一聲,青石茶几被杜雲山擊的粉碎,杜雲山霍的站起,喝道:“你還有臉說為師的教誨?峻極山上,你公然協助妖人與五宗作對,這都是為師教你的?”

聲若雷霆,在殿中迴盪,震人耳膜,總算眾長老、弟子對這位二支首座的稟性很是瞭解,早有防備,才沒失態。

張恆平淡的道:“師父,五宗各位前輩說陸師弟勾結嗜血教暗害心悟大師,可按他們說的時間,陸師弟和弟子遠在極北,他怎能分身殺人?他是被冤枉的。”

杜雲山見他振振有詞,他怒火更盛,森然道:“你的意思是說,五宗的所有人都錯了,只有你是對的,是麼?”

一名黑鬚長老站出來打圓場:“其實陸小遠暗害心悟大師這件事,還有不少疑點,燕王也在著手探查,真相到底是怎樣的,現在真不好說。張師侄,你在五宗同道面前公然違抗師命,又擅自趕赴晉州,快向杜先生認錯。”

杜雲山本人對陸小遠的案子也心存疑竇,真正令他著惱的,還是這大弟子違抗師命、與五宗作對之舉。按黑鬚長老所說,張恆也不必承認陸小遠是殺人兇犯,只需為自己的抗命之舉認個錯,杜雲山一口氣消了,雙方皆大歡喜。

但張恆性情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