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在旁邊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真冷啊,這孩子想必是哪家的少爺吧,帶了那麼多人,真有氣勢啊。”
王二三沒說話,只是從頭到腳打量了下陳立,搖著頭嘴裡說了三聲“嘖嘖嘖”後徑直走了。
“嗐,你這人,長了嘴巴不會說話還是咋的,你嘖嘖我是幾個意思?!”陳立感覺到王二三的調侃,頓時不服氣了,好歹自己也是個豪門,只是知道的晚了些,年紀大了些。
要論氣勢,他也是名家正派的徒弟,道骨仙風也有幾分。
只是想起剛才那個男孩眼中的陰冷,他心中又是一寒,而且男孩給自己的感覺,是同道中人,身上自帶相似的氣息。
二人剛走上樓梯,就被人叫住了,那是一個抱著資料的戴眼鏡男人,頭頂的地中海格外鋥亮。
“你們找誰??保安呢,幹啥去了?”禿頂男嚷嚷著,很快聚了一堆人在周圍。
“我們找柳會長有點事。”
王二三話還沒說完,保安就跑了上來,剛才副會長的傳話人在這,他們不敢攪擾,站得很遠,才把這兩條漏網之魚放了進來。
“看來,不得不祭出我最大的法寶了”陳立扶額,十分無奈又帶了幾分帥氣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木質牌子,亮了出來。
這番操作,竟有種深藏不露的大俠要祭出絕世神器的感覺。
牌子上面只雕刻了一個大字——“鍾”。
他接著說道,“實不相瞞,我就是鍾遠山的關門弟子。”
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早就聽說鍾老有個不出世的徒弟,難道就是他!”
“這些都是傳說啊,誰知道這是不是騙子。”
“可這牌子上分明有個“鍾”字啊。”
“你可真彪,那要這麼說我去弄個有“皇”字的牌子是不是就是皇上啊?”
“就是,啥關門弟子,是那種被無情關在門外的弟子吧,哈哈哈哈!”
最後,王二三和陳立毫無疑問被保安請了出去,因為誰都沒真正見過這塊牌子,不過他們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那個禿頂男在他們離開前,好心告訴他們,柳觀海已經有兩週沒有露面了,而柳一一,自然也沒有任何訊息。
現在風水協會是交由副會長在打理,而風水協會的副會長從未露過面,向來都是之前那個少年前來傳話,大家都猜測那個少年其實就是副會長的孩子。
“原來是副會長的孩子,那這倒也說得過去。”想起剛才少年給自己的感覺,陳立在一旁嘀咕。
現在柳觀海和柳一一都找不到人,兩人都有種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的受挫感,晚飯也沒怎麼吃,草草吃了幾口就各自回家了。
幾天前,郊區一處金碧輝煌的別墅內。
一個少年端坐在一把巨大而奢華的椅子上,顯得有些滑稽。
椅子兩旁一邊站了個黑衣人,兩人都是全身黑色西裝,僅有袖子處用金絲小小地繡了一個“琻”字。
少年右手微抬,兩個男人架著一個低垂著頭的人走了過來,兩個男人走到離少年五米距離處,一放手,那人就鬆鬆垮垮倒在地上,顯然是暈倒了。
見狀,少年眉頭一皺,並沒有說話,身旁一個男子心領神會,上前就是一腳,見地上的人還是沒有動靜,他又往那人身上澆了一杯涼水。
地上的人被涼水一驚,醒了過來,像只彎蝦一樣,捂著肚子呻吟著
“王三爺,你挺會藏啊,找你那麼久,要不是新聞歪打正著把你拍到,我恐怕還要再找上一陣子。”
椅子右手邊的男人走上前來,居高臨下地俯視王三爺,就像在看一隻螻蟻。
地上的王三爺翻身坐起,急忙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