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洪門門規裡面應該有,不能互相殘殺,省得你們到時候誰給四叔放血的時候下不了手還得被四叔怨恨。”郭壞笑著,從臺上走了下來,陳鴻發身後有人想說話,被陳鴻發伸手攔住了。
誰去執行門規都可以,反正這三刀六洞少不了,這個少年如果上去執行門規,這三刀六洞執行不好,那洪老四可就得受兩回罪了。
“這位兄弟,三刀六洞的門規執行起來可不是那麼簡單,雖然你和門主關係不錯,不過如果這三刀六洞給整失誤了,就是門主也保不了你。”張猛彪眯著眼睛說道,從第一眼看到郭壞,他就有種不舒服,今天香堂大會,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一直從眼前這個少年身上傳來。
“四叔,我給你執行門規,你沒什麼意見吧。”郭壞笑著說道,不過話音未落,一把尖刀已經握在手裡,接著閃電般的穿過洪為龍的手臂,小腿和大腿,六個顯眼的刀眼讓人不禁感到頭皮發麻。
郭壞將刀直接插在地上,接著在洪為龍身上點了幾下,原本出血的傷口一下子止住血了,郭壞手中拿出一個小玉瓶,朝著傷口倒出些白色粉末,頓時一股清涼衝向腦海,不疼了,洪為龍瞪大了眼睛,就這樣不疼了,這三刀六洞比剛才的杖刑還輕鬆。
“四叔,剛才多有得罪。”郭壞笑著說道,“洪堂主,四叔是你的人,現在四叔身體不便,你讓人扶他到一邊休息吧,至於你的五十杖刑,愛誰執行誰執行。”郭壞說完,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不過所有在議事堂的人徹底被剛才郭壞的這手鎮住了。
“小兄弟,高,實在是高啊,老沈佩服,等到香堂大會結束之後,老沈想跟小兄弟喝上幾杯。”沈賽陽笑著說道,能夠避開所有的脈絡完成這三刀六洞,怕是整個洪門也只有他沈賽陽一人。
郭壞笑著點了點頭,洪萬通想說些什麼,被郭壞一把攔住了,老爺子無非就是想接著論論輩分,不過現在可不是論輩分的時候。
接著是紅君寶和範洪刀領下杖刑,洪君寶剛剛趴下,耳朵裡就傳過去了一個聲音。
“洪堂主,用內勁護住身體,事情才剛剛開始,不要等到一會執行刑罰自己站不起來,有些人可就高興了。”洪君寶看著臺上一臉笑意的郭壞,心中先是一驚,接著輕輕點了點頭。
五十杖刑除了前幾下給洪君寶造成了不太嚴重的外傷,剩下的杖刑根本不可能傷到洪君寶,中間洪君寶還用內勁震斷一根板子,其他幾個堂主自然也看出了洪君寶使用內勁的事情,但誰又能有什麼辦法,開光期高手,如果單論武力,一個屋子裡除了郭壞之外就是這位刑堂堂主最厲害了。
範洪刀也不含糊,自己身上有傷,從杖刑一開始自己就憋著一口內勁,杖刑結束,自己還能站起來,打了打身上的土站到了一邊。
三日的刑罰結束,議事堂再次安靜下來,洪萬通站起來看著臺下的每一個人,目光所過之處,眾人表情各異。
“門主,刑罰結束,是不是該說一下我們先前提出的事情,到底是降低上供還是多給我們些錢,請門主這次給個實話,我也好回去跟我們外堂的兄弟們交代。”張大虎站起來說道。
“還有哪個堂感覺上供太多,自己堂口的薪水有太低,可以跟著一起提出來。”洪萬通沒有回答張大虎的話笑著說道。
“洪叔,大虎不說我們倒也沒覺得,不過現在感覺我們坐堂的薪水有些低,我們一個堂主每年剩下不了多少錢。”張猛彪臉帶笑意的說道,“咱們洪門這麼多弟子,每年把錢都交到禮堂,不知道現在洪門有多少積蓄啊,是不是給我們透透底?”
張猛彪說完,陳鴻發和向星輝也紛紛抱怨近幾年分紅越來越少,日子不好過了,除了他們,外八門的心腹堂、恆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