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道,“當年,我還是雪族的皇子,而如今,月色能依舊,我卻已經為魔。”
眼前這“傷春悲秋”的真的就是當初想要將我吃掉的魔界至尊嗎?
我不覺打了個哆嗦,對這樣的秋水很不適應,隨便開口道,“你現在不還是雪族皇子嘛!在時光冢裡,你還沒有入魔啊。”
秋水怔了怔,而後轉過身去,不再看我,若有深意地道了一句,“你懂什麼?”
好吧,我的確不懂什麼。
誰叫我當了那麼多年的骨頭,經歷是硬傷啊有沒有。
秋水繼續欣賞他的月色,把我晾在了一邊,我覺得無趣,也便想早日回到自己的寢宮,可剛一轉身卻看見站在長廊處的流桑,正望著我和秋水,眼神怪異。
不,那不是怪異,是隱忍著沒有爆發的醋意。
流桑啊流桑,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淺柔啊!
然而,這些話我是絕對不會對流桑說的,不然不知道秋水會怎麼對付我,可流桑那火烈烈的眼神真真讓我有些吃不消啊,便不露聲色地後背幾步,戳戳了秋水的後背。
秋水一把打掉我戳他後背的手指,轉過身來剛想說些什麼,可是看到我怪異的眼神,便一路循著我的視線望去,然後,和我一起將目光放在了流桑的身上。
流桑見我與秋水兩人都望見了他,這才抬步朝向我們這裡走來。
秋水在我身旁狡黠一笑,低語道,“醋罈子又打翻了。”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語畢,流桑已經站到了我們面前,我看著他,極其不自然地笑了笑,他卻對著我滿目柔情地回笑,看向秋水的眼神雖然被溫靜極力掩蓋,卻還是隱隱泛出一些的敵視。
未等流桑開口,秋水便率先說了話,道,“你還真是無處不在啊,我難得與淺柔月下繾綣,就又遇見你了。”
秋水、流桑、淺柔,這三人絕對是孽緣,無疑的。
可是,真正的淺柔究竟喜歡流桑還是秋水?
面對秋水稍帶攻擊意味的問話,流桑只是淡然回答,道,“意外而已。”
☆、第二十二章
秋水“哦”了一聲,故意拉長了尾音,伸出手攬過我的腰身,故作親密,道,“我怎麼覺得流桑你對我日後的王妃也有好感呢?”
好吧,我並不想介於秋水與流桑的家長裡短,便乾脆充當木頭,任憑他倆怎麼王碰王,而我就在心裡想著我家美人,沉默是金。
流桑不動聲色,道,“離你登基為王還有數日,此刻還是不要妄自將淺柔當成王妃的好。”
秋水嘴角一揚,鐵定了心要氣一氣流桑,道,“遲早的事。”說著便低下頭在我的頭髮上吻了吻。
吻完之後,我能明顯感覺到秋水的身體僵了僵,呃呃呃,由於近日實在太過忙碌,一切來得太快有木有,所以骨頭我,呃,已經有些時日沒有洗過俺那烏黑黑油亮亮的長髮鳥~
反正最近見不到古藝,形象什麼的,似乎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而流桑就完全一個局外人了,完全沒有察覺出秋水的異象,接話到,“自古以來,變數頗多,沒有什麼事會是完全的定數。”
秋水雖然在我的頭髮上小小地栽了一個跟頭,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反駁流桑的熱情,秋水清了清嗓子,完全自負道,“就算我當不了雪族的王,也不可能會是你。”
言下之意就是讓流桑儘快對淺柔死心。這個大腦少根筋的秋水啊,明明就知道結局是怎樣,卻還死命嘴硬,我看他日後入魔,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逼流桑逼得有點緊了,甚至咄咄逼人。
本是雙生兄弟,為何偏偏要如此這般呢?要說是因為女人而吃醋,可為何我愣是沒覺得秋水有喜歡淺柔呢?
還有這流桑也真是貌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