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記賬的。日後我再叫人送錢過來就是,你們且放心吧,我哥哥也留了我不少銀錢以備不時之需。”
黛玉聞言抿嘴笑道:“既是如此,你方才為何發呆?若不是為了銀錢著急,又是為了何事?”
雪雁笑了笑,慢慢說道:“只是見這裡擺設與我家有些許相似,本以為東家是我哥哥,結果沒想到不是。想來也是我們同鄉了,方才就是在尋思這個。”
黛玉好奇問道:“是了。我還不知你家鄉何處。”
雪雁一怔,頗有些尷尬,只得說道:“我倒是忘了問哥哥,我被拐時年紀還小。哪裡知道那地方叫什麼名字。如今禁是連自個家鄉何處都不知,真真是越活越糊塗了。”
黛玉怕又勾起雪雁的傷心事,便不再提,三人自在房間說笑看景,直到姜夫人和孟茶芳找了過來。
兩家的太太也是第一次來天香樓,姜夫人只道早知天香樓這般好,她應該早點來的。又坐了片刻,黛玉和劉純汐終是膩了,想去放花燈,雪雁趕緊提前出了包間。與桃花結算。
這一結算是兩間包房一起的,竟是要六百兩銀子。雪雁一愣,她這回出來不過只帶了五百兩銀子,便同桃花說道:“出來不曾想過會來這裡,我帶的銀錢不夠。你去問問東家,可方便我記賬?”
桃花應了去回話,那東家聽了後說道:“只要留個信物和地址就好,免得沒了信物,上門時她不認。”
桃花又回了三樓,問雪雁要件信物,只說好方便他們上門要賬時確認身份。雪雁也沒多想。便將自己的腕錶摘了下來,又笑著道:“我這信物可比你這六百兩銀子值錢,萬萬不可弄壞了。若是有一丁點損失,到時可得雙倍賠給我。”
桃花知道雪雁這是開玩笑,忙順水推舟笑道:“給奴婢一百個膽子奴婢也不敢弄壞了,小姐只管放心。還請小姐說了地址。好方便我們月後結算。”
雪雁將貓耳朵衚衕的地址報了上去,那桃花就下樓銷賬去了。雪雁是萬沒想到,她這次的行為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導致日後她差一點就再見不到吳均瑜了。
幾人回府的時候,都已經是戌時四刻了。換成現在時間,就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因雪雁的腕錶當了信物,自個並不知道時辰,等回了林府進了房一看座鐘,才知道已經這麼晚了,幾人紛紛洗漱更衣睡了不提。
第二日一大早,雪雁才起來,就聽燕兒對她道:“昨兒我們回來的時候,我落了東西在包房裡,回去拿時,見一穿著白衣的男子,同那個叫桃花的侍女說話,聽桃花叫他東家。”
雪雁忙問她:“那東家長什麼樣?”
燕兒遺憾的搖了搖頭道:“沒見著長相呢,他一個男子,卻帶著紗帽,好不稀奇。不過想來也是怕唐突了女客,倒是個正經人呢。不過他長的可真高啊,我不過偷偷瞄了一眼,那個侍女才到他肩膀。小姐你說是不是很高?”
雪雁心中暗想,穿著白衣,又很高。那不是與她昨晚撞著的那人一樣?難道那人也是同穿的?這麼一想,她不禁就失了神,也不知這世界裡到底有幾個人是穿來的,難不成都是那趟飛機上的?
燕兒見雪雁不回答她的話,還以為自己問的問題太過幼稚,吐了吐舌頭端著水盆就出去了。
雪雁坐了半天,這才回過神來,不管那人是不是同穿,都跟她沒什麼關係。她跟吳均瑜也不過是因為有了交集才走在一起,那時候兩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