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主要的。
想罷,他轉身往回走。
撩起布簾,在浴室內沒有僕人,僅僅有浸泡在水中,一臉舒適的長琴。
賽里斯輕步走到池邊,擺弄托盤上各樣的瓶子,一一嗅聞以後,選了荷花香油,為李長琴按摩頭部。
“嗯……”
長琴舒服地嘆息,眼睛眯起,陶醉表情就像受到撫慰的貓般。賽里斯按摩的手藝很不錯,讓人極度放鬆,長琴心裡突然生起一絲頑皮,暗笑在心裡。
未等賽里斯發現,長琴反手就將人拖到水下。
噗嗵一聲,水花四濺。
賽里斯浮出水面,嗆到鼻子的他咳紅了眼睛,哀怨地瞪著長琴。
長琴卻沒有愧疚,哈哈大笑:“這表情不錯嘛,整天擺著一張從容的臉,有時候讓我挺惱火的。”
訝異爬上賽里斯的臉,但沒待多久,他也笑了,笑得開朗,不像平日拘束。
“我不是故意的。”
賽里斯笑夠了,一邊將水澆到臉上,一邊說:“只是很自然就那樣,但是你可以讓我改變。”
這一回輪到長琴訝異,他不確定自己聽到的算不算情話。
“只要和你在一起,心情就會很好,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果然是情話。
長琴也將水往臉上澆,因為這太讓人臉紅了。
他也老大不小了,情話並不是第一次聽到,但真正聽到喜歡的人在說,就不能泰然自若了。
“這又是跟誰學的。”咕噥一聲,長琴毅然反擊,立即還一記直拳:“好了,說得我臉紅了,快點洗好,去吃點東西,做些別的事。”
賽里斯愣住:“不喜歡聽?”
“不是,但你要讓尷尬的我有點空間冷靜一下。”吼了一聲,長琴首先爬出水,一邊擦身一邊沒好氣地喃喃著:“但是……有空多說也沒關係。”
反正感覺不錯,夜昕就從來不懂說這些話……不知道風夜希薩大爺那個會不會說。
想到那個鼻孔朝天的大爺,長琴斷然推翻自己的想法:“怎麼可能。”
這樣對比下來,一股勝利感油然而生,他不覺得意:“還是我有眼光。”選至一個這樣貼心的。
只是快樂沒有待久久,連鎖反應般,二世的身影毫無防備地冒進腦海。長琴有眯懵懂,當反應過來,他發現自己愣在原地已經很久,發上水滴在腳下留落一圈水痕,環抱自身的雙臂是那麼緊,彷彿要將自己掐碎。
有點煩躁地放鬆雙手,長琴撫額輕嘆:“怎麼想起他了?忘記吧。”
他已經決心不再去接觸那傢伙。
那個讓他為難,讓他恨的麻煩綜合體。
地洞裡過了近半個月,穿越沙漠用了一個多月,已經過了兩個多月的時間,神使叛逃的謠言應該夠王室忙得焦頭爛額,他相信那傢伙現在應該沒空閒再找他。
即使再恨一個人,不用相見也就不需要苦惱,長琴拋開讓他難受的思緒,決定先解決現在的難題。
“說來……房間在哪邊?算了,逐一看看吧。”
留落一個個腳印,水分蒸乾,又不見蹤影,長琴愜意地巡遊往後的家。
如長琴所想,底比斯現正亂成一團,因為他的攪和惹起多事分子的興致,王室十分忙碌。但是王室想不到的是,還有一件更可怕的事情正在發生,古埃及落後的通訊系統導致一位王子被反叛將軍追殺,卻得不到任何救援。
二世已經被巴頓將軍追殺了好一段路,他原先帶著的三百人已經摺損了一半,尼羅河似乎還暗藏殺機。
夜色中,站在船頭的二世頭痛異常,慾望不斷在腦海中嘶吼,讓他殺死巴頓將軍這個叛徒 ,但是即使心裡有多渴望,他卻不能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