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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口,恨恨的說。我就想不明白了,人都要快餓死了,還講究有沒有下飯的菜?要是把她拋在貧困山區,還不是跟那個甲方乙方里演的那樣,把能吃的東西全部一掃而光?最後還哆嗦的縮在牆頭。

米貝是小資,我不是,對我來講跟自己不討厭的人,陪著他吃一些他喜歡吃的東西,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柳寧然為我點了許多清淡的東西,然後娓娓道來,訴說這幾年創業的歷程,聽過驚心動魄,他說的卻輕描淡寫,柳寧然說他的第一桶金,說他遇到的風波,說他被朋友欺騙,說公司曾經陷入的危機,說他上次創偉公司上市,說他對未來的展望,我聽的入神,後來想想,第一次,是他同我講最多的話,也是唯一一次跟我講他的過去。

我基本沒有發問的機會,只是偶爾的感嘆上幾句,這是乎很不像是一個專業的採訪者,後來想:原來最初遇上他,便已經低到了塵埃裡去了。

一頓飯,吃了三個小時,還意猶未盡,但是再如何,也該是到了曲終人散的時候了。

柳寧然開車送我回家,我站在車前看了下,一輛銀白色的賓士S600,這車的價格估計我這一輩子都掙不過來,這就是我跟柳寧然之間的區別。我木木的上了車,二個人有點沉默,感覺有點尷尬,這麼一晚的話語,突然的安靜下來,讓我有一種不安的情緒,柳寧然像是心靈感應到了一般,按下了音樂開關,這是一首美國鄉村民謠,臺灣歌手伍佰翻唱過,題目叫:愛你一萬年。

到家的時候,開啟車門下車,柳寧然探出頭說了句:“跟你聊天很愉快,早點休息。”

往前走了二步,我回頭,說:“我會盡快給你看底稿的。”

柳寧然笑了下:“不急。”然後朝我擺了擺手,看見我進去了,方才將他的賓士S600緩緩開走,我倒是走進樓道,反而站在那裡,發了會愣,看著他的車子馳出我的視線,然後搖了搖頭,讓神經恢復正常,改明跟米貝吹下牛,說自己也坐過賓士S600,雖然離我心目中的最愛:勞斯來斯還有一段距離,不過對我這種小市民來講,坐次名車不容易呀。調整心態,哼著小曲,輕快的上樓,一推開門,便是康明生黑著的一張臉。

康明生惡毒的質問:“怎麼,跟大款*快活去了,怎麼不跟他過夜,還回來做什麼?”

我愣住了,眼淚像是要奔騰出來一般,但是忍住了,我擠了個笑臉,這不算太難,倒是嘲弄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個跟我在一起三年的男人。

不理會,進了房間,狠狠的甩了下房間的門,算是對康明生反抗,不跟他爭辯,是懶的辯,不是理虧,他總是莫明其妙的發著一些莫名其妙的火,要是每一次都計較下去,我絕對早衰而亡。

開啟筆記本,認真的把柳寧然與我的對話寫下來,要交差,靠這個吃飯的。我不斷的陷入沉思,細嚼著他的每句話,以及那背後的韻味。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突然“啪”的一下打在我電腦的鍵盤上,抬頭,康明生憤怒的眼神,我看他,眼中帶著點不屑,康明生像是被這目光灼到了一般,看螢幕,然後冷言冷語的念:“他溫文儒雅,說是商人,更像是個學者……很完美的一個男人喲。”

我站了起來:“你是一個成年人,我在工作,不要無理取鬧,做這麼無聊的事情,那樣只會讓我瞧不起你。”

康明生冷笑:“喲,怎麼,剛跟情人約會完回來,便拿我出氣?就開始瞧不起我了?賓士送回來了不起呀,看不上我這破摩托車了?”

我氣的顫抖:“你不覺得自己很無聊?我懶的搭理你。”我不曉得怎麼就跟這樣的男人呆一起三年?

電腦上的文字已經不存在了,怪自己沒有及時儲存,有一種說不出的鬱悶心情,對康明生的那種多年的依賴,像是一下子打破掉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