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者說的話有些霸道,但是既然他已經答應了要跟他們回去,結果是相同的,過程也就不重要了,所以對這人說出來的手段並沒有半點不滿。
“我叫月華,這是月焦,我們月氏一族一般冠以月姓,你可以自己取一個族內的名字。”第一個來到的男子微微一笑,似乎很是開心。
連帶著,他的眼中也露出幾許真誠和溫柔。
林宏想了想道:“我還是叫月宏好了,這個名跟了我不少年,多少也有些感情了。”
月焦哧哧一笑:“小夥子還是個念舊的。也不知你父母是何人,怎麼從沒把你記在月氏一族的族譜上,現在認祖歸宗都不知道你是哪一支的了。”
林宏微微低下頭,“我是個孤兒,從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誰。”
月華和月焦都微微一愣,月華看著林宏的神色有些心疼,而月焦則感覺尷尬。
“不過,仙門大管事說,他見到我的時候,我正躺在一張五級的虎皮上。”
林宏接著又道:“想必是我父母怕我在山林中被野獸攻擊,才將我放在高階虎皮上,以利用虎皮的高階的氣息來使其他妖獸遠遠遁走。”
“所以,不管怎麼樣,我覺得,我父母是很愛我的。”
林宏不由得又笑了一下,露出白白的牙齒。
他的笑容有點傻,但是讓人一看就很舒服。
雖然他沒有一個美滿的家庭,但他的父母都肯定是愛他的,每當看到那張被大管事曬乾的虎皮,都有種幸福的感覺伴隨在身邊。
……
……
叮咚……滴答……
水滴的聲音,不,是冰晶滴落的聲音。
“你真的甘心麼。”
這道聲音猶如萬年流冰,一聽上去便讓人冷的忍不住想要發抖。
直到這道聲音響了好長時間,才有一個略微乾澀的聲音傳來,迴盪在洞穴中:“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然後,你卻什麼都沒有做。”
“已經無所謂了。”
這是一個冰寒的洞穴,幾乎入目都是白色的冰塊,大片大片的冰漬襲滿了洞內,四處均是寒冰,就連地面同樣也是寒光湛湛。
從來沒人知道寒冰洞的冰層到底有多麼厚。
一個藍衣男子盤膝在洞穴中央打坐,一動未動,受罰期限是一個月,直到現在,他已經在這裡坐了十天。
米粒未進,滴水未嘗。
“不,有所謂。”這道聲音突然激憤道,“這種被女人欺騙的感覺,嘗過第一次難道你還要繼續嘗下去麼!”
“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我幫了她這一次,接下來與她再無瓜葛!”乾澀的聲音冷冷的說道,也許有不捨也許……一切都化為灰燼吧。
“哼,你倒是看得開,難道這樣的欺騙可以饒恕麼。”
“……我不想報復。”
“不想報復,就讓她再次成為你的女人!”
“……”
藍召狄覺得這個聲音的主人腦子是不是秀逗了。
讓蘇蘇再次成為自己的女人?
然後他要繼續被甩麼?
“或者,只要不讓別的男人發現她,她身邊就只有你一個人了。”
這道聲音接著誘惑,“而只有當你變強的時候,你才能做到。”
“說來說去,你到底想做什麼!”
藍召狄猛地抓起劍柄站起身子,將神識蔓延開……
☆、40快過來,孩子~ ~
“呵呵;你不必驚慌,我對你沒有惡意……”
這道聲音從三日前便開始“嗡嗡嗡”的響在耳朵邊上,幾乎無時無刻不在說話,每分每秒都在重複同一句話,他即便是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