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還是自己一個人知道就好了,哦,還得多加一隻黑狐狸。
路過了藥材地,童玫玫精緻走到紫泉邊上,毫不留情的“咚”的一聲把紀魔劍扔到紫泉中,自從黑團交給她這個辦法後,內丹靈器什麼的額能泡泡紫泉的都被童玫玫洗了個全身澡,挺得住的身上猶如鍍了一層光輝,挺不住的直接在紫泉湮滅了。
按理說,這柄紀魔劍能被魔宗的人放在租殿裡,大概不是什麼尋常的劍,所以拿來泡泡紫泉正好,驅驅邪去去血氣,再拿出來又是一柄純潔的劍了。
……
……
一彎紫月劃過精緻的窗沿,遠遠望去卻是好大一座宮殿,沉重的琉璃瓦在月光下顯得靜謐撩人,給高牆內灑下一片朦朧的微光。
下土銀輝。
那宮殿竟是嵌在雪地裡的。
一行腳印憑空出現在雪地上,慢慢的現出一道人影,腳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響,然而宮殿裡卻無人來查探,只因這個人是桃陶,乃尊上的近臣。
“你總是讓我忍不住想揍你。”
一個聲音突兀的響起,桃陶攤開摺扇緩緩搖著笑了笑,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只是這看在後者的眼中卻是實實在在的裝十三了。
在整個界內,從身份上能罵桃陶還讓他被罵不敢言的也就是尊上了……或者還有將來的尊後,可惜的是尊上從不罵人,因為桃陶這一身的性格都是為了迎合尊上的決策而培養的,自然會做的事事圓滿。
然而其他的會罵桃陶還讓他生不起起來的,也就是那一個了。
界內的,司眉——司大將軍。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宮殿內的花園,花園中央池水環繞,浮萍滿池,神秘而深遠,碧綠而明淨。
司眉從旁邊也現出身形:“大晚上的你不回去修煉,跑宮殿來幹嘛?”
“來逛逛,不行啊。”桃陶挑眉。
“小心尊上把你扔出去。”不知為什麼,司眉見了桃陶就來氣,看不慣他的一切行為,聽不慣他的一切語氣。
其實……不過是因為當年赤凰叛亂的時候,桃陶曾諫言要尊上誅滅赤部餘黨罷了,那時候他也是赤部的一員,心中自然難平。
畢竟他根本不明赤凰的所作所為,那時候的他,對尊上可是毫無二心的。
事情過去這麼久,漸漸的這份不滿也淡了,只是往日喜歡說話來嗆桃陶,還有時不時想揍一頓桃陶的習慣卻是改不過來了。
兩人繞著花園走了一圈,瑣瑣碎碎的聊了一會兒。
想了想,司眉又忽然皺起眉頭,他大概也只有跟這個人能分享自己的疑惑了,“你發現沒有,尊上……最近很奇怪。”
桃陶抬起扇子捂著臉,臉上盛出笑意,尊上……能不奇怪麼?
……
司曜天是至尊無疑。
在這個由司家先祖所創的界內,可以說司曜天就是界內當之無愧的神,而且具有唯一性。
所以一旦司曜天的行為出了什麼狀況,肯定有不少人擔憂。
就比如說現在——
“尊上,赤凰部眾已經逃離南線,聽聞您出關又發來文書希望與您共處。”
“恩。”
司曜天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
“尊上,這赤凰真是仿似,他一個小小的赤部不過是盜取了尊上的虎旗便敢耀武揚威,咱們決不能放任他壯大勢力,還請遵守同意追殺此反臣。”
“恩。”
司曜天連看都沒看發言人。
“尊上……”又一個武將打扮的人上前來拱手,正準備說些什麼,只聽得旁邊有人“噗噗”笑了兩聲。
那武將一愣,接著怒目而斥:“不知桃統領因何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