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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的慾望和無限生命中唯一執著的……美學而已。”】

那個帶著成熟女人特有風韻的血族貴婦是這樣含著笑意彎下腰,用挑逗的語氣對他說。

——薇拉,你想要說的,其實是……

“傳播謠言的人,如果我沒有錯的話,”他側著頭,用無所謂的語調說著,“是老薩德吧——埃爾文。薩德。”

“我也是這麼想的,雖然一開始覺得那個人是霍爾德教授,但是——”瑪麗薇莎吐吐舌頭,聳聳肩,“仔細想想就會發現其實那個薩德才是最有嫌疑的人呢!更何況,那個叫做薇拉的女人還是他的女兒!”她斬釘截鐵地說道——不過瑪麗薇莎小姐,這樣的理由……我可以理解為是你單純地看某個女人不爽麼?

“那麼結論是?”反正什麼邏輯什麼的,就算是告訴他他也是聽不懂的,很有自知之明的某人打著哈欠問道,被瑪麗薇莎鄙視地瞪了一眼,“你們的推理過程就不需要告訴我了……直接說結論就好。”

果然是格蘭芬多野獸式的說法……瑪麗薇莎無力的撫額以此更加堅定了要給戈德里克的情路創造一些坎坷的決心。

“結論是,”歐文輕輕撩起掛在眼前的長長黑色劉海,金綠色的眼眸雖然沒有生命的神采,卻依然在月光下流轉著動人心魄的光滑,他輕輕一笑,惹得吉德羅暗暗地吸了一口冷氣,“去查清楚吧,我討厭這樣一直被人算計——”

“要離開了嗎?”禁林中央的小木屋門前,一個老婦人放下手中的織針,扶扶自己的眼睛,她棕黃色的眼眸裡透出來的是無限的悲傷,看著廣闊而晴朗的星空,慢慢地伸出自己的手,想要去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抓不住。

羅伊娜……一直都是最聰明的,即使一開始沒有發現,即使薩拉查沒有注意到,她也應該開始懷疑了吧……她收回自己的手,慢慢地從搖椅上站了起來,這麼多年她一直在這裡,手中的毛衣也從來沒有停過,但是,她卻從來沒有織成過一件真正完整的毛衣……她的目光緩緩地下移,看著那毛衣的下襬,回想著那個叫做特里勞妮的預言師說的話。

永生並不是一種恩賜,而是最深的懲罰,像這樣沒有目的,完全茫然的活著。

真的是一件會讓人從心裡感到痛苦的事情呢……她淡淡的笑著,不過一切都快要結束了。

她花了千年的時間來編織的毛衣,終於就要編完了,到了那個時候……

她溫柔的棕黃色眼眸望向霍格沃茨城堡的方向,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推開了在風中發出悠遠聲響的木質推門,踩著如釋重負的腳步,合上了門。

上千年的等候,她的生命,叫做懺罪。

門裡,如以往一般是一個溫馨的世界,那用粗製的陶品供起來的一束白色麥稈菊——這不是一種悶熱夏天能夠盛開的花,但是毫無疑問的是,它們現在正優雅地綻放著生命的光華,纖細而自若地伸出它們的枝葉。一旁的小架子上,福克斯正在梳理著自己的羽毛。

它看見自己的主人終於走進來,愉快的低聲鳴叫著,撲閃著翅膀,聽到赫爾加伸出的左手上。

“原來鄧布利多,終於明白了嗎?”她欣然地看著敞開的窗戶,撫摸著親暱地蹭著自己手臂的鳳凰,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什麼時候明白,都不算晚呢……”

她一直都有看到,那樣出色的巫師,從少年到青年最後到老年,眼裡一直有著和她一樣的原罪。

紐蒙嘉德的地下室,從來沒有時間的概念。這麼多年來,他只能透過地牢的天窗來判斷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

也許是在他生命中的前二十年中過得實在太精彩,就連梅林也看不得他這樣的幸福——那些日子中,他驕傲、自得,卻有這樣的本錢,最親近的人,既是知己又是愛人,更不要說,他隱隱約約的發現,那個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