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諒,背後又製造著各種謠言和中傷,那就像是‘口蜜腹劍’的舞臺演示般徹骨,從前的一團和氣好像是可以頃刻間煙消雲散的,為什麼人們的臉會變得那麼快?這一切都讓張香琢磨不透!從那以後,隨著張香越來越接近這個真實的世界,就越覺得自己對人越來越充滿了懷疑。能夠信任別人是幸福的,可是張香過去的人生裡卻被很多人辜負了信任,也越來越覺得信任難以重建!所以她才會對於京玉這麼放心不下,擔心王佩會不會是第二個讓自己守不住姐妹的人,已經有一個雅雅表姐的不堪回首了,真的不想魚兒也重蹈覆轍。一邊想著不能插手別人的感情,一邊又自我折磨地對王佩隱隱地感到不安!
與此同時,被領導拉去擋酒的小馬仔楚焦和林森趁席間如廁坐在酒店側翼樓梯間裡透透氣。
“這幫人也不知道喝到什麼時候?咱倆就是水缸也快冒泱了吧!”楚焦唉聲嘆氣道。
“誰讓你臨下班的時候亂竄的?抓壯丁的時候不知道躲現在後悔有什麼用?”林森看著窗玻璃外的停車場說。
“吖,你這會不會太風涼了,我這好歹也是被你連累的吧?”楚焦一臉無辜地說。
“我跟你說過多少回了?我們科就是好抓人頂酒,你有事沒事的別進5樓,那麼大個樓,約哪兒見不行啊?”林森看著這個非血淋淋的教訓不可的冒失鬼說道。
“我一時忘了,算了,反正我也好久沒喝了,算是為朋友犧牲小我吧!”楚焦大義凌然起來說。
“唉,你貢獻出的胃和肝可是為我們主任犧牲的啊!那些人就是喜歡排場,來的人越多,越是覺得自己一呼百應,酒興越起,我們散場就越晚,所以你的出現對我完全是戕害!”林森依然毫不領情地看著停車場,“他們以為你也樂在其中,是不會感謝你的!”
“你老看外面幹嘛?怕車丟啦?就是有人偷車,你也開不走啊!要知道,你不開,頂多別人開走,你要是開,就得拘留,酒駕不是開玩笑的!”楚焦詳陳厲害說。
“我這個酒精含量怎麼可能開呢!Cinnamo在車裡呢!”林森嘆氣說道。
“這麼晚,香老大怎麼來了?她不是天天10點準時就寢的人嗎?”楚焦懷疑道。
“自從我‘兼職陪酒’開始,她就天天兼職代駕了!”林森看著窗外黑得濃濃的天說。
“幹嘛呀,她天天等著你啊?”楚焦問。
“我們主任總是讓我送他回家,她怕我被逼著開車,所以替我開,而且我們家老爺子看見我這個醉樣兒回家,還不得氣得爆血管啊?我每天回家之前得先溜進她家醒醒酒,去去酒味,還不能讓田媽知道,所以她也不能早回去啊!”林森說。
“你倆乾脆一起在外面住算了,這麼折騰,人還活不活了?”楚焦氣憤道。
“我們兩家你看哪個家長能讓我倆出去住啊?我爸媽寶貝Cinnamo比我這個親兒子還甚呢!再說也不能把田媽一個人扔在家裡啊!”林森說道。
“你倆這發乎情止乎禮的要到什麼時候啊?”楚焦問道。
“我倆既沒有父母反對,也不是虛情假意,又不會始亂終棄,用得著私定終身麼?”林森說。
“那就乾脆結婚唄!年齡不是也夠婚姻法了麼?”楚焦說。
“她現在還沒有準備好迎接婚姻這樣的角色轉變,我不想給她壓力,婚姻對張香來說,太有負擔了!現在還不是時候!”林森又望向停車場。
“你天天對著這麼個如花似玉的青春美少女,就真不動心?”楚焦玩笑道。
“怎麼可能不動心啊?但是看見她清澈純淨的眼神,我還是不忍心!”林森說。
“這男歡女愛的都是正常事情,我覺得香老大那麼離經叛道的,不會那麼不開化吧!”楚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