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斷六親嗎?”霍正無害道。
“我對你還不夠刻薄嗎?非把我變成母夜叉你才能幡然醒悟自己看走了眼?”張香虐人虐己地說。
“我的眼力我清楚,你是什麼樣的人,我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做,我也明白!要是我連這都看不出來,還值得你費這個心麼?”霍正洞察地說,“You are just harsh to be good! ”
“明白你就急流勇退吧?何必難為自己呢?”張香體念道。
“你是想讓我知難而退,我懂,可是就像你不想我自薦成為你人生的另一種選擇一樣,你推薦的人生我也一樣沒想法!”霍正以夷治夷道。
“死磕,是麼?”張香叫板道。
“就不能從朋友做起嗎?我不是你想的那麼差的!我有很多優點的!”霍正體貼地說。
“是我比你想的還差,我可是集眾多缺點於一身的,所以不想害人,請繞行!”張香從霍正身邊走過想開車門地說。
“你以為自己是熊出沒啊?還繞行?我不怕被害,你就寬心吧!”霍正快步堵在車門前說。
“你知道這世上為什麼會有黃蓋麼?那是因為他沒有遇到諸葛亮,而是遇見了周瑜,可見遇人不淑是多麼的天差地別!有甜棗吃何必去捱打呢?”張香現身說法。
“我就不明白了,費盡心力地也追不到你,難道我現在退而求其次地連想和你做個朋友都不成嗎?”霍正氣結道。
“友情和愛情是拿來討價還價的麼?感情本來就強求不得,有就有,沒有就是沒有,你很清楚你根本不是想做朋友而已,這麼明顯的曲線救國難道我還看不出來麼?我只是遲鈍,不是傻,好不好?”張香直言不諱地說。
“那又怎麼樣?我就喜歡你,怎麼的?就因為這個,我就連做朋友都沒資格啊?”霍正惆悵道。
“霍正,你捫心自問,我有什麼值得你這麼窮追不捨的?你現在是因為得不到的挫敗感作祟,才讓自己誤以為是真的迷戀,而且就算迷戀也不是常態下能正常發展的感情,那些一度、一瞬間的東西很難持久的,就像留不住的曇花,感覺上的再美、再香也是屬於記憶中的東西,而我偏偏是個會把這種瞬間當作一輩子的死心眼兒,這麼刺激的遊戲我玩不起,我也不想玩,你找錯隊友了!”張香推卻說。
“至少我追你不是為了錢,這至少讓我多少偉岸一點兒吧?再說,我在你眼裡就永遠都是這種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的印象,一輩子揮之不去了是麼?”霍正臉色鐵青道。
“這跟印象無關,而是我已經找到我的生生世世了,你多好終究都是別人的,跟我毫無關係!”張香一臉的輕舟已過萬重山地說。
“那和我做朋友也不吃虧啊?你何必這麼固執?”霍正權衡利害說。
“確實不吃虧,可那等於是我在利用你對我的感情,跟玩弄你有什麼區別?我無法殘忍地做你的朋友!”張香乖覺道。
“因為我對你有所期待麼?怕做了朋友以後被感動麼?”霍正挑釁說。
“一件註定無果的感情本來就該當斷則斷,我還這樣似有還無地撩撥著,你何時能走出來迎接自己的新生活呢?這種事我幹不來,你另投別家吧!”張香靈透地說。
“你能少為我想點麼?我黔驢技窮了都!”霍正文無剩語道。
“因為我不喜歡背叛的感覺,負疚感是十分靜謐而生的感情,會在不該趁虛而入的時候,鑽心而出,所以才不想背上那樣的重量。我是個自私的人,我根本不是為你想,我是不想自己對別人有虧欠,這樣我不會安心生活的,所以你就少領點自作多情吧!”張香應對如流道。
“我大小也算個豪門,身價什麼的就不用說了,我這長相、這人品、這學歷、這社會地位,哪個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