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八千里的。以深對此頗有自知之明,也為此而怡然自得。畢竟長得不美麗並不是她的錯,要怪也該怪上天在決定讓她投胎來到人世的時候忘了讓她遺傳父母的良好基因,何況她也不認為自己的長相是有多值得去煩惱的一件事。可是現在讓她站在這裡如同國寶熊貓一樣被人參觀的滋味,真的是超級鬱悶。
“江啟徵,我要回家。”她已經連打了三個噴嚏。會場氣溫太低,而她居然超沒經驗的忘記帶外套過來。真搞不懂為什麼女人都非要穿成這樣清涼的姿態給誰看。
“現在還很早啊。”江啟徵卻對此樂在其中,“趙以深你不會是怕了吧?”他壞笑。
“我怕什麼?”
“看到這裡每個女人都比你美,你自卑了。”他唇角上揚,臉上露出一個無邪的詭笑。
她揚起驕傲的小下巴:“我用的著嗎?”
“非常。更何況是站在我這樣一個絕世美男子身邊,更顯得你黯淡無光。”他總是不怕死的想要去捋虎鬚。
“江啟徵你的臉皮真是厚得可以去當城牆。”
“謝謝!”他毫不介意,“是什麼質料的城牆?”
她翻翻白眼:“最廉價的那種,泥土混合稻草。”
“那還不算很厚嘛,至少用手稍微捅一捅就會掉了啊。證明我這個人還算是比較謙虛有禮。”
她氣極反笑:“如果是用大理石做的那種?”
“那證明我這個人秀外慧中,有真材實料。”
就知道!她哧一聲,轉過身見怪不怪。江啟徵總是有本事將自己自戀的程度發揮到極致,這樣自以為是的極品倒真是天下難找。
坐在角落的時候以深才深悔自己的不聰明,瞧瞧,又上當了。江啟徵用一番花言巧語,就可以激得她乖乖留在這裡不當臨場逃兵。
也是,她總是不甘示弱,讓他有懈可擊。
她發怒地看了他一眼,而他正滿是笑意地站在場中和人寒暄。
他長的真的很好看。或許這樣的相貌對一個男人來講太過俊美,然而加上他渾身散發出來的不羈和剛強,倒顯得無比的和諧完美。他的五官明朗,笑起來的時候活象個大孩子般生動陽光。事實上他卻已經二十八歲了。難怪會有那麼多女孩子為他神魂顛倒,他有這樣的資本。
以深有瞬間的發愣,心跳有剎那的怦然和停頓,不明白為什麼這樣悸動,然而卻無法命令自己將目光移開。
“趙小姐。”才在失神的當兒,一個驕傲的聲音將以深從沉思中驚醒。迎面而來的是一陣香風,一個衣著華麗的女子正站在她面前,美麗出色的臉上有著精明與不屑:“你好。”她朝以深點頭。
“你好。”雖然意識到來者不善,以深仍然禮貌地站起身來打招呼。
“聽說啟徵結婚了,我上個星期才剛從法國趕回來。”她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啟徵把你藏得很好,婚前居然都沒有一點點動靜。我還以為是個怎樣天香國色的大美人呢。”她眼中的表情分明表示出她的遺憾和失望,而她也很樂意這種心思被以深察覺。
老天!看來她是來扯招牌的呢。
以深臉上帶著甜到發膩的微笑打量著站在眼前的這位美女,用甜美的笑容來掩飾心中的憤怒。你死定了!她在心裡一字一句地摩拳擦掌。
她並不喜歡捉弄人,但偶爾拿來玩玩也算不錯。更何況——想到江啟徵,她在心裡偷笑了起來。
“是啊,從結婚到現在我也一直在懷疑這件事。到底平凡如我,是有哪裡吸引到了江大公子的目光,使得他如此魂不附體,拋卻紅塵三千佳麗,非要將我娶進家門才肯罷休。”以深閒閒的開口,臉上揚起的微笑如天使般單純無辜。“這位小姐想來是我家先生的‘密友’吧?以你對他的瞭解,可以告訴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