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臉。
小咪一看溫妮居然紅了臉,驚得眼睛都差點兒掉在地上,和溫妮認識這麼長的時間,她自問非常瞭解溫妮,根本就是一個淡定姐,信奉的就是天塌下來有武大郎頂著,什麼時候見她紅過臉。
肖楚見氣氛一下子沒了,回身滿目責怪的看向了小咪,心裡想著:你這倒黴孩子看就看吧,瞎咳嗽個什麼勁兒。
小咪本來想大義凜然的責怪肖楚和溫妮當著她的面兒在這兒幹這個,可被肖楚裝蒜又扯淡的目光一盯,弄的就好像她做了什麼錯事似的,頓時就被唬住了,難為情的說:“你們繼續,繼續,我今天就是來借宿的,溫妮!你沒意見吧!哈!哈!沒意見哈!”
說完默默的看了溫妮一眼,接著又兩眼冒火的看了肖楚一眼,還帶著一個警告的眼神兒,顯得特鄭重。
溫妮這間房子原本是個大一居,後來因為朋友經常來,不怎麼方便,就又隔了一間,隔音效果可是著實不怎麼樣。
溫妮會意的說:“嗯,你睡客房吧!”
小咪差點兒被急哭了,看兩個人現在這飢渴難耐的樣子,她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出來,兩個人今天晚上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她原本的意思是她和溫妮睡,肖楚辛苦一下寄居客房,誰知道溫妮這人這麼不厚道,有異性沒人性的,居然把自己給甩了。
雖然無奈,但是也沒辦法,都這麼晚了,她可不想被趕回家,再說男人幹那事不也就最多半個小時的事兒嗎,忍一下就過去了,閒著轉身進了屋,還重重的把房門給帶上了。
肖楚等小咪離開才氣懣的說:“今天真不順,一會兒進屋我就把防盜門鎖上,把電話線拔了,我看誰還能打擾我。”
溫妮走進肖楚,墊著腳吻了一口,安慰說:“別生氣了,待會兒我們就當她不存在,我會好好滿足你的。”
肖楚心被說的熱熱的,看著溫妮迷離的眼裡流出的春情,咬牙說:“我現在就等不了了,進屋幹正事。”
肖楚說著就來拉溫妮的手,卻被溫妮靈巧的躲開了,剛剛被小咪一攪和,她現在感覺激情減退,反倒沒有那麼急切了。
溫妮飄然的走到沙發前坐下,拿起吉他遞給了肖楚,說:“你今天唱得那首《今生緣》真好聽,是誰寫的。”
肖楚現在真的沒閒心討論這些個問題,眼睛一轉,說:“似乎到現在為止還沒人唱過。”
“哦?你寫的?”溫妮感興趣的問。
肖楚得意的“嘿”了一聲,沒回答,說:“算是吧!”
現在川子恐怕還在監獄裡唱《鐵窗淚》呢,想要逍遙遊還得再等幾年。
肖楚說著又要朝溫妮的身上撲,但是溫妮今天是成心要扳扳肖楚的色,又靈巧的躲到了一邊。
肖楚無奈的看著溫妮:“你這是在折磨我!”
溫妮淡淡的笑著,說:“你今天還欠我一首歌,一首唱給我聽的歌!”
“我覺得到床上去唱更合適!”
溫妮笑著,露出了小女兒態,說:“我想現在聽!”
肖楚沒轍了,只好接過吉他,穩定了一下心神,輕撥起吉他,靠坐在沙發上慢慢的唱了起來:“每一個地方,愛著你,天黑還是天亮,哪裡都一樣,快樂和悲傷,不用講,只要你能看見,我就該去闖,任何天氣我們一起來呼吸,愛上了你生命也要交給你,只為了你,才能相信我自己,每天每分每秒都是我們的天地,因為有你走到最後的勇氣,一生一點一滴是愛你的意義……”
這首是嚴錚為《我的青春誰做主》寫得插曲,肖楚把聲音抬的很高但是卻很柔情,閉著眼,努力想要把自己融入那首歌的意境,但是很可惜,能想到的全都是嚴錚那個肉蛋老婆。
雖然這首歌被肖楚演繹的有些偏了,但是清新的曲風,優美的旋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