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和人類說了，妖獸的一切東西都不能定價，有買賣，就有傷害！”?是半點兒沒有心軟的意思，爪子捏著比他還大的鬣狗頭，“你們定了價是想做什麼？！”

“如果有人類想要犀牛的角，想要狼的牙齒，又或者是想要鹿茸，那麼妖獸就會為了利益而殺戮。”卜言怕他們又聽不懂，在旁邊補充了一句，“妖獸只能為生存以及填飽肚子而殺戮。”

“我們……可以給他們，死去妖獸的東西……反正，我們也不用那些。”鬣狗根本不能違抗?，不由得有些恐懼，“你們到底，用了什麼能力？！”

“用不上？用不上也不能給人類。”?毫不爪軟的在鬣狗頭上抓了一爪子，“人類裡的有錢人錢也多啊，他們花都花不完，一部分錢對他們而言也是用不上的，他們也沒有分給窮人吧？”

“你比人類還要心疼人類嗎？”?抓著鬣狗的皮，狠狠一撕，“那麼我就先拿你的皮去交易。”

“唔吼——”鬣狗疼的沒辦法，只好恢復成了正常大小，“我，我需要我的皮！！”

“妖獸世界的土地也需要，不管是你們的皮，還是牙齒，甚至是糞便。”卜言補充道，“之後正式修訂法律與條約時，我們依舊會拒絕出口這些東西。”

“但妖獸可以自願贈予人類，只是需要備案……秋是這麼決定的。”卜言繼續說道。

“你們身為妖獸的長老，連人類都應付不了，你們在人類面前，簡直像是小丑一樣！”?抓起那隻黑熊，扔到了一邊兒，“真是有損我的形象！”

“……倒也不用這麼生氣吧？”白色的狐狸，也就是白婉的父親，突然開口說了一句，“好好聊聊唄。”

“呵～好好聊聊？你想要怎麼聊？”?一把抓起他，但礙於龍的爪子短，?只能彎著脖子才行，“聊你們身為長老，去摻和人類黑市的事嗎？”

白狐狸被拎起來，尾巴夾著，不敢說些什麼。

“還是聊——你讓你的崽子，白婉，成為實驗品呢？”?的爪子一收緊，白狐的眼睛都凸了，“雖然妖沒有濃厚的親情，但你把她送去做實驗品，我覺得你很壞了。”

“……哈。”白狐狸喘著氣，眼睛都要被擠爆了。

“你們不止和人類黑市有合作，之前還妄圖尋找‘?’的下落，一直追捕他。”?鬆開了爪子，又拽著他的尾巴晃悠， “想得到人類的克隆技術，可惜呢，你們既造不出來那種精密的儀器，又學不會那種技術，最後不也是讓人類趕出去了嗎？”

“……呵，虧你們還給他們提供妖獸。”?真的恨不得捏碎他們，“如若不是你們給他們暴力開始固定傳送門，讓人類去抓捕妖獸，又給他們提供妖獸，黑市，又怎麼會有那麼多妖獸？”

“雖然是我在背後推波助瀾，但你們的貪婪真是重新整理我的三觀。”?一揚爪子，狠狠的把那隻白狐狸砸在地上，“你們代表了妖獸的貪婪，暫時還有存在的必要。”

白狐的腦袋著地，一下就被砸暈了。

“人類的高層也知道黑市的存在，知道為什麼黑市能變的如此根深蒂固嗎？那是因為人類的貪婪比你們的貪婪要聰明很多。”?用風揚起那些檔案，“你們以為，和平是那麼容易的事嗎？”

“暴力要簡單多了。”?又看向卜言，“只是我在意的兩個妖獸，他們都不是那麼喜歡死亡。”

兩個妖獸，一個是卜言，另一個，是秋。

“第一，人類不能踏入妖界大酒店以外的地方，第二，禁止將妖獸的東西，用來進行交易，第三，智力，妖力不達標的，禁止去人類的世界，只有這三點，是我的底線。”?稍微緩了緩心情，接著道，“安全圈實驗，就已經證明了，人類根本不能呆在妖界。”

“被人類踩踏過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