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吧。”秋垂頭舔著卜言的頭髮,就像小時候那樣。
貓科會不斷的舔舐幼崽,一是為了清理皮毛,二是為了建立妖獸間的親情。
卜言和?都是秋帶大的,妖獸間的親情同人類不一樣,所以卜言從沒稱呼秋為母親,秋也從來沒被稱呼為母親。
妖獸身上都有著很重的體味,粗重的呼吸,並不柔軟的毛髮,鋒利的爪子與牙齒,與人類完全不同。
“我並不擔心你遇到問題,你一定會成長,為了人類與妖獸共同的未來,成長為一位合格的王。”秋咬著卜言的衣服把他叼起來,“而作為養育過你的母獸,我希望你活的自由。”
“如果你無法成長為合格的王,就拜託?吧,他會很樂意幫你的。”秋慢慢的走著,“?對你,一直很愧疚。所以即使他討厭人類,為了你,他也會好好當個王的。”
“為什麼對我感到愧疚?”卜言有些意外,“因為差點把我殺了嗎?可我沒有在意。”
“並不是差點,他是故意的。”秋的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不過,在更早之前,他確實差點殺了你,不過那時候,卻是詛咒保護了你。”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是故意把他打到留了一口氣的嗎?為什麼呢?
秋知道卜言在想什麼:“?是準備留你一口氣的,但詛咒差點完全控制他……不過最後也按照他的計劃來了。”
“什麼計劃?”卜言從來沒聽說過這個。
“那我就不能說了,?要把這個當作禮物,是曾經差點殺死你的歉禮。”秋並不打算告訴卜言,“這裡就安全了,快點回人類世界吧。”
卜言便開啟了傳送門:“我……會盡量理解?的想法。”
是否要按照?說的,殺死那些獵殺妖獸的人,卜言必須親眼看看,他不想以殺止殺。
從傳送門出來後,卜言就聽到他的車次正在檢票,車次提早到了。
頂著秋舔大背頭,匆匆走出衛生間,卜言從口袋摸出身份證,放在了閘機感應口上,現在已經沒人在排隊了。
上到車廂,卜言看著自己的車票,尋找著自己的床鋪,那個小手機太卡,牧儀專門給他拿了紙質車票。
而且因為上次磕到了頭,這次買的下鋪。
車廂裡還是比較安靜的,藉著車廂壁上的號碼,卜言成功找到了自己的床鋪。
只是本該是卜言的床鋪,上面卻躺了一個瘦弱的男人,呼嚕陣陣,應該睡了很久了。
卜言找到列車員仔細核對了自己的乘車資訊,確實是他的床鋪被佔了。
列車員立刻表示會與該乘客進行溝通,她也確實喊人了。
但那個男人依舊睡的很香,彷彿列車員喊的不是他一樣。
直到車門關閉,男人還是沒回應,列車員有點焦急,伸手推了他一下。
卜言就在列車員旁邊,明明白白看到列車員只是輕輕一推,男人卻像是被重重打了一下彈起來:“你有病吧?大半夜叫我做什麼?”
“這位先生,您睡錯了床鋪……”
沒等列車員說完,男人就嚷嚷起來:“那你動作輕點兒不就行了?”
“下去。”卜言實在忍不住了。
男人先是愣了一下,後而直接站了起來:“你叫什麼,不能好好說話嗎?”
“卜言。”
男人又愣了一下:“我是問你在狗叫什麼。”
“我不是狗。”卜言莫名其妙的看著男人,“我要躺這裡,你去你自己的床鋪。”
“我就不,你能怎麼樣?”男人剛說完,卜言就把手放在了男人的腹部。
男人急忙往後躲:\"你是變態嗎???\"
剛說完,男人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