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開根本沒理會三人,自顧自的走出了考點。
“他剛剛說那話的意思明顯就是知道什麼吧?”方樸已經開始猶豫要不要去老城區了。
“……去看看吧。”卜言說,“把灰灰他們召喚出來。”
“對哦,還有灰灰和花花能幫上忙!”方樸立刻就不怕了,“走走走,咱們快點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三個小時的車程實在遙遠。
雖然牧儀給了卜言一盒盒飯,但卜言暈車,根本沒胃口吃。
“蘿蔔你在堅持一下下!”牧儀看著晃晃悠悠,隨時都要嘎過去的卜言,焦急的很,“怎麼突然就暈車了?”
卜言沒法開口說話,生怕沒忍住吐出來,他的龍身已經軟趴趴的滑走了。
牧儀趕緊將卜言的龍身撿起來:“我靠!蘿蔔!你蛇吐血了!!”
只見牧儀手裡拎著的龍身,正在無意識的往外大口大口的吐血。
“又不是他的血。”灰灰嗅著血腥味,嘁了一聲,“不用擔心。”
“不是他的還能是誰的?!”牧儀從左開書包裡掏出一大卷衛生紙,給卜言的龍身擦血,“他倆個都暈車啊?”
卜言人身自己坐車是不會暈的,但和龍身在一塊兒,必會暈車。
他不知道緣由,但應該和龍會飛有關。
堅持許久,卜言人身和龍身終於身體一軟,暈過去了。
龍身掛在牧儀手上,人身癱靠在牧儀肩膀。
“蘿蔔從來不暈車,他沒吃早飯,剛剛的盒飯也沒吃……不會是低血糖吧?”牧儀將卜言扶靠著,“我們剛剛就應該讓蘿蔔跟著左開拼車回去。”
“他可沒那麼弱。”灰灰嗤笑一聲,“把他的妖獸拿過來,我倒要看看,他是什麼品種的蛇。”
“灰灰,你怎麼對卜言的妖獸惡意這麼大啊,你不吃蛇吧?”牧儀有些不確定。
“……不吃。”灰灰看著牧儀把卜言的龍身盤好,有些恨鐵不成鋼,“你不怕他是什麼危險的妖獸嗎?”
“怕什麼,蘿蔔和他都那麼脆,能幹個啥啊。”牧儀捏著卜言龍身的龍嘴,“他就三顆牙,就算我讓他衝我脖子咬,他都咬不斷。”
“他的御獸能力為零,根本無法管制妖獸——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條蛇聽他的話,但那也是隱患。”灰灰又說。
“行了,誰想聽你的長篇大論。”花花躺在方樸懷裡,舒舒服服的伸著懶腰,“我沒覺得他有什麼危險,就算有危險,我會先一步出爪的。”
“……嘁。”灰灰不滿的將頭埋進爪子間,“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沒事的,卜言的妖獸不會傷害人的。”牧儀用紙巾擦著被吐在身上的血,有些欲哭無淚,“不過我渾身是血,看起來是不是很像受害者?”
“是挺像的,趕緊擦乾淨,不然要被妖警問話的。”方樸問司機要了一塊兒乾毛巾,將毛巾打溼,遞到後座,“給蘿蔔擦擦虛汗,咱們再堅持一會兒就到了。”
“你和妖警說了嗎?”牧儀接過毛巾,蓋在卜言臉上,“咱們就這樣過去真的沒事嗎?”
“……我沒告訴他們我們也要過去。”方樸看著聊天框,“他們說會通知當地的妖警過去看看的。”
妖警和平時的警察不太一樣,妖警著重管理和妖有關的事,現在妖與人和諧共處,妖警和普通警察之間的界限也似乎不那麼明確了。
“咱們不會打個照面嗎?”牧儀有些怕被教育,“那兒沒啥危險吧?”
“有灰灰和花花在……應該沒有問題吧。”方樸也不確定,“到時候再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不知道大呂怎麼樣了。”牧儀嘆氣。
一直偷偷摸摸想插話的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