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說明還沒有魚上岸。
……就算上了也沒辦法,反正他們不能在岸上久待,沒幾天就會回去的。
就把他們當好奇的觀光客就行!
反正現在也沒碰到,不管這些就行了。
“啊,蘿蔔你起來了,要不要玩兒撲克牌?”牧儀舉著牌衝卜言擺手。
卜言看著方樸和左開臉上無可奈何的笑,忽然發現了什麼:“牧儀,你的牌被他倆看到了。”
“……你們就不能閉上眼嗎?!!”牧儀趕緊把牌捂住。
方樸嘴角抽搐:“要是贏一局不是一塊錢,是一百塊,你捂的比誰都嚴實吧。”
“那不一樣!”牧儀捏著自己的四張6和對2,“我的炸彈這次很小啊!”
“……”牧儀放下一張小王,“我就剩兩張牌了。”
左開緊接著扔下一張大王。
“你倆要贏了?!!”牧儀緊張起來,趕緊扔下四張6。
左開有些無語的看著牧儀:“這回咱倆都是農民,方樸才是地主!!”
“啊?咱倆一家啊?”牧儀把對2放下,“我還以為我還是地主來著,哈哈。”
“哈你個頭。”左開把牌放下,“不過也贏了。”
牧儀嘆了口氣,把手裡的4和5放下:“哎呀,沒想到呢。”
“你這傢伙!就兩張小牌怎麼還胸有成竹的??”牧儀不可置信。
卜言聽著他們吵鬧,從上鋪爬下去,坐到了車廂裡的小座椅上。
沿著車廂伸出來的小桌子非常短,上面卻放了許多瓶瓶罐罐,卜言的對面卻坐著一個拿著鏡子補妝的女生,那些化妝品都是她的。
似乎是察覺到卜言的視線,女生有些抱歉:“你要放東西嗎?我馬上好……呃?”
女生的視線停在卜言頭上,眼神充滿怪異,但她什麼都沒說,趕緊補妝。
“沒事,我不放東西。”卜言覺得有些奇怪,今天他一路上收穫了不少目光。
那些人都驚訝的盯著卜言的頭頂,但沒一個人告訴卜言頭上怎麼了。
“……我頭上,有什麼嗎?”卜言說著伸手去摸頭頂,只摸下來幾根斷髮。
那些斷掉的頭髮截面平整,卜言又薅了一把,拿下了不少斷髮。
“這不是你的髮型嗎?”女生猶豫著,把鏡子轉向卜言,“難道說有人整蠱你嗎?”
卜言立刻就從小小的鏡子裡看到了自己如狗啃的頭髮,尤其是中間,都快禿了,只剩一層短短的頭髮。
宛如地中海。
“……牧儀,你們知道我的頭髮怎麼沒了嗎?”卜言看向車廂裡小桌子前的三人。
“啊,是那誰……就那個!”牧儀給卜言擠眼,“他用爪子抓的,我們還以為你知道呢。”
“……”卜言沉默著摸著自己禿掉的頭頂,怪不得總感覺頭頂有風。
“我還以為……你專門剪的髮型。”女生把鏡子轉回來。
卜言默默的伸手把纏在腹部的龍身拿下來,盤在了頭頂。
只是纏滿繃帶的龍身盤在頭頂,莫名的喜感。
坐在卜言前面的女生憋了好久還是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