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和老王下完一盤棋後,女人才拉著個人匆匆回家。
溫言定睛一看,這人不就是之前被溫聆之帶回家的王家輝嗎?
想到自己家人這幾個月的苦苦尋找全都是拜這個男人所賜。
溫言就恨不得撲上去朝他臉上輸出一個上勾拳!下勾拳!左勾拳!掃堂腿!迴旋踢!羚羊蹬!山羊跳!烏鴉坐飛機!老鼠走迷宮!大象踢腿!憤怒的章魚!巨斧砍大樹……
王家輝倒是冷靜,看見溫言也不吃驚,反倒是彬彬有禮的伸出手:“您好,我是王家輝,聽說你找我有事?”
溫言咬牙切齒的猙獰一笑,伸手回握過去時沒忍住用了十足的力道。
好在他頭腦還算清醒,用力之前還知道用內力護住對方的骨頭,確保他的手掌不會被自己給捏碎了。
這內力只能護住王家輝不受傷,卻不能隔絕疼痛。
所以雙手握緊的一瞬間,王家輝就嗷的一聲痛撥出聲。
女人一聽自己兒子發出慘叫,想也不想的就撲過來拍打溫言的手臂。
“你放開我兒子!放開你的狗爪子,你這個二流子,快給老孃放手!我警告你,我兒子可是醫生,他的這雙手是握手術刀的,你要是把他手搞傷了,你這賤命就是十條都不夠賠的!”
陳老原本還在擔心溫言會鬧出事來,結果聽到女人這樣罵他,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站在一旁的王建東原本還在一臉擔心的看著王家輝,結果餘光瞥見陳老陰沉下來的臉時陡然一驚,訓斥的話脫口而出:
“嚷嚷什麼呢!大呼小叫的一點規矩都不懂!還有你,這麼大的人了,見到長輩不先過來問候一聲嗎?在那杵著幹嘛?一點兒規矩都不懂。”
王家輝慘白著張臉,開口想反駁什麼,卻在對上爺爺眼睛時驀地垂頭,衝著陳永安小聲問候道:“陳老,您好。”
陳永安隨意的點了個頭,臉色卻沒有一絲緩和的跡象。
也不知道女人是遲鈍還是什麼原因,她就跟沒注意到這邊的異狀似的,飛撲到王家輝身邊:“兒子,你手怎麼樣?還疼不疼啊!”
王家輝慘白著臉,看著自己的手掌聲音悽苦:“媽,我的手被他握斷了,他把我手給捏碎了!”
這話一出,原本還沉著臉的陳老霍然起身,一臉驚疑的看著溫言。
溫言癟嘴搖頭,聲音也是極為委屈:“我就輕輕地握了一下,什麼力氣都沒用啊!”
女兒心疼的一邊給王家輝的手吹氣,一邊怒吼道:“放你孃的狗屁!你把我兒子的手掰斷了,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王建東聽到這話沒忍住皺了皺眉,但擔心孫子傷勢的情緒終究還是佔了上風。
他再也顧不得其他,瞪了眼溫言後就扯著王家輝的胳膊往外走。
“快別這邊鬧了,趕緊帶著家輝去醫院。”
女人這才如夢初醒一般,急匆匆的跟在兩人的身後離開。
陳老想也沒想的就跟著一起去了醫院,臨走時還交代了一句:“言言,我跟上去看看,你別害怕,先待在這兒等爺爺,我去去就回。”
溫言點頭,等幾人都走後,這才起身在房子裡轉悠了幾圈,可惜卻沒找到一絲溫聆之的蹤跡。
二十分鐘後,幾人回來了。
王建東鐵青著臉看向在一旁低頭裝鵪鶉的母子二人,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陳老,真不好意思,我替他倆向您道個歉,您大人有大量別和他倆一般見識。”
說這話時,王建東的頭垂的極低,拳頭捏的嘎吱響。
溫言有理由相信,這會兒要不是有他們幾個外人在,王家輝母子倆的腦袋此刻怕是早就被他給錘爆了。
陳永安冷哼一聲:“和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