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溫言:“什麼朱林?”
地上的林道長則是疼的已經聽不見外界聲音了,仍舊在地上邊抽邊嚎。
溫言這才發覺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地把話說出口,他衝著楊小鳳搖了搖頭,然後把針扎回到林道長身上,堵上了他一直嚎叫的嘴。
小任盛見溫言冷靜下來,語調輕快:“朱林就是他剛說的倆兄弟中的哥哥,我把他救活了!”
溫言在心底誇了句小任盛,然後看向楊小鳳:“楊阿姨,把他送派出所吧!”
楊小鳳聽到溫言的話,有幾分遲疑,畢竟她也不想讓警察知道東子的死因。
溫言知道楊小鳳的顧慮,上前給林道長止住了疼。
“林道長,現在擺在你眼前有兩條路,一條是自首,但是你只能說是殺了小孩,不能髒了他們的名聲。”
溫言頓了頓:“這另一條路嘛,就是和剛才一樣,我給你堵住了嘴讓你活生生地疼死在這,然後我們再一把火把你給燒了。”
林道長喘著粗氣,活像是離水的魚,他喘了半天才終於啞著嗓音開口:“第一條,我選第一條,你們現在就把警察帶來,我現在就要自首!”
溫言看向楊小鳳,後者遲疑了片刻才出了靈堂叫人去派出所報案。
因為曬穀坪就在派出所附近,警察來得很快。
幾分鐘後,警察抬著林道長出了靈堂。
溫言扯住其中一個年輕警察:“警察同志,那人身上的那些針是我的,等醫生給他包紮後可以還給我嗎?”
年輕警察看著說話的溫言,眼神裡多了幾分打量:“是你給他止血的?那你知道是誰傷了他嗎?”
溫言心底發慌,臉上卻是一副純良:“不知道啊,怎麼了嗎?”
警察盯著溫言看了幾秒後才開口:“沒事,他說是自己動的手,但我看著可不像是那一回事。”
溫言也直勾勾地盯著警察問:“警察同志,你現在要做的難道不是去找受害者家屬嗎?”
那個年輕的警察被溫言這一問,頓時就笑了聲:“應該,但是他被傷成這樣也是受害者,我們有責任找到傷人者給他個交代。”
溫言點頭:“基於人道主義確實是應該這樣,不過我只是一個給他止血的獸醫,其他的我並不清楚。”
年輕的警察見溫言這問不出什麼話來,告訴溫言要針的話,待會兒去衛生院找醫生拿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