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來,卻是不禁黯然。
不管先生說得對不對,他確實是心浮氣燥了,而先生也確實以師禮相拜過的,是實心實意的教過他學習畫道的。
就算出事那天,先生喝了點酒有點瘋巔的樣子看著他很是怕人,就算那人告訴他說先生懷疑他與師母有染想對他不利,可先生到底並沒有傷害他,而他卻……
他真的不知道那刀是從哪裡來的。
也不知道,那刀是怎麼到的他的手上。
更不知道,那十幾刀是怎麼捅下去的。
他清醒的時候,先生已經倒在血泊裡了,他嚇懵了。
又是那個人幫他善後,告訴他,他不過是自衛,告訴他,姓阮的是罪有應得,告訴他,他的樣子很是英武,還說……
這些年,他也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可……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便算先生懷疑他與師母有什麼,可他沒做過什麼,頂多讓他打一頓,趕走,又能如何,他為何就那般的衝動?
說來,也真的是報應呢。
自那之後。
他也毀了。
再也沒有畫過畫,更沒有看過書,想當年他也是風流才子,如今卻只是一個只會喝酒吹牛的粗鄙漢子。
這樣的人,難道不是當年,他最最看不起的人嗎?
他卻聽信了那人的話,不但不知悔改,還一次次扭轉事實吹噓抹黑先生,終於弄得天怒人怨,輪為了畜生道了。
其實這麼多年來,他心底何償沒有後悔。
不然,也不會一次次的說那些來麻痺自己,說服自己是對的。
也不對一次次的喝酒買醉。
這麼多年,他行屍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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