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元娘也無心再刺繡,她眼皮直跳。
當下,將針別在繡繃子上,快步出了門。
朝著縣城的方向趕去。
可是,走了幾步,又住了腳,緩緩的走了回去。
臉上帶著絲冷笑。
當初遞刀的人並不是那個蠢蛋。
他也沒有這個膽子。
更加牽連不了她。
阮老大被衙役帶到了衙門,就看到程四跪在那裡,正自發懵,只聽得上頭醒堂突地一響,又聽到堂上衙役的棍子柱在地上將地都給震動了。
&ldo;威武&rdo;
他身子一抖,直接就跪了下去。
&ldo;堂下之人可是阮家老大?&rdo;
&ldo;正是草世,大人喚草民來可有何事?&rdo;
&ldo;阮老大,你可認罪!&rdo;
&ldo;草民,草民,草民實在不知道有什麼罪啊!&rdo;
回答的倒也是中規中舉,縣令大人也不和他多說,直接就將程四之前的供詞說了一遍。
只說,當初程四殺害阮靖雲,是受了他的挑撥。
又說程四覺得,當天喝的酒裡應該是下了藥的,讓他神智不清發瘋。
阮老大大呼冤枉,只說,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看到安安也跪在堂上,來的時候,就聽衙役說起,是他的侄女擊鼓鳴冤的,他火從心起,&ldo;死丫頭,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爹都死了那麼多年了,你還在這裡興風作浪,是巴不得你爹在天得不到安寧吧你就不孝女。&rdo;
&ldo;若是任由當年的兇手消遙法外,我爹才是不得安息,那樣我這個做女兒的才是不孝。&rdo;
&ldo;死丫頭,難不成你還真懷疑你爹是大伯害死不成,當年那麼多人親眼看到是他砍死了你爹,老子辛辛苦苦養你這麼多年,卻是養了個白眼兒兒狼。&rdo;
他罵罵咧咧,安安卻是沉靜得很。
&ldo;大伯,我並沒有說是你害死了我爹,這話是大伯你自己說的,你要是不心虛你沖我兇什麼,清者自清,自有縣老爺作主,你慌什麼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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