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著大樹葉在小溪邊洗淨的女人,不知道她這唯一的一條褲子上留下來長長的血跡會不會有人圍觀。
失意之時,只見一隻長的特別圓的白色鳥兒打她的身邊經過,它的那種體型讓人很容易想到肉雞,要不是那嘴是彎的,還真以為是誰家散放的。
這種鳥兒長的很熟悉,可楊子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她的名字,於是看著他那屁股上的一撮白絨絨的毛在自己的眼前晃過,不時的扭一扭屁股,楊子就想笑,最很重要的是它的翅膀上幾乎沒有羽毛,那動作的輕慢程度就像是根本不將她放在眼裡。
如此楊子忽然有了一個想法,古人用棉布與草灰做衛生棉用,在找不到棉花的情況下,她完全可以用鳥毛替代棉花呀,而且家裡不是還有紗布麼,將毛毛縫在裡面就可以了,然後做上這麼三四個,就可以輪流著換洗。
想到這裡,楊子笑著朝那大肉雞挑了挑眉,然後走近她身邊,一把撲了過去,可就在即將抓住它的瞬間,它如著離弦一般的朝著她邊上的一棵類似卡伐利亞樹上爬去,那姿勢猶如走在平地,悠哉自如。
仰著頭許久,楊子驟然絕望。
這樹真不是一般的高,想要捉住這隻鳥真是比登天還難,放眼望去,幾乎一個林子就它最出類拔萃,而世界上最高的樹也就是卡伐利亞樹,如今看它的形態與長相還真的很像,不過卡伐利亞樹僅僅只存於模里西斯島,在渡渡鳥滅絕之後,這個被稱為渡渡鳥生死之交的卡法利亞樹也瀕臨滅絕,渡渡鳥的死讓卡法利亞從此不發芽了,人們用了大量的技術去給種子做處理,都失敗了。
想到這裡,楊子聳了聳肩,畢竟科學家尋遍了整個世界也沒有找到卡法利亞樹,這一片林子都是這個品種,早應該被找到了,不過只是類似罷了。
正在楊子決定另想它法的時候,居然在密林中瞥見了一群‘肉雞’,有的甚至趕上‘火雞’,起碼不下三四十斤,而屁股上也集體頂著一處白色的絨絨毛。
火雞們集體用著一種悠閒的步子在不遠處晃悠,時不時停下吃上一兩顆從上面樹上掉下來的果子,幾乎是像李子那麼大的果子,它們直接一口一個,也不帶嚼的,那果子下嚥的時候它們的脖子伸的老長老長,果子路過的地方一路都鼓著,好不笑人。
楊子本來擔心都紅豔豔的果子不能吃,但是既然它們都吃了,想來也是沒有毒,於是挑著好的撿了好多,一些放在包裡,剩下的推在一起,用樹枝編一個簡易的框,再用一隻木棍撐著口兒,如此,一個小陷阱也就做好了。
拉著樹皮繩,楊子躲在樹後面等著那些‘火雞’上當,本來以為要等多長時間,結果不到五分鐘,那些‘火雞’就散步到了她的框下,適時一拉,一隻‘火雞’就被套了個正著,但由於那火雞勁兒大,直接將框框給掀了,將樹後偷著樂的楊子一下子叫了一盆冷水,心拔涼拔涼。
楊子得到了教訓,就在框框邊上綁了兩塊大石頭,鬱悶的是,那支撐著框子的樹枝必須要換成大的,如此待一根像樣的木棍被弄好之後,那原來放在框框下的果子已經被吃的所剩無幾。
楊子只好又跑到林子裡多撿一些,然後將框框下堆了一個小山。
這會子引來的就不止一隻‘火雞了’,起碼有四五隻,最後在楊子拉繩子的時候被壓住了兩隻半,因著有一隻半截在外面,那撐開的地方讓另一隻小的逃了出去,楊子急忙跑了過去,可那隻撐著口兒的還是跑了,最終拉下一隻大的在裡面。
如此楊子還是樂得不行,將那框子翻了就將她按在地上,拿出口袋裡的瑞士軍刀就將人家屁股上的一撮毛給割了下來,因著是生割,那火雞叫喚的不輕,不過楊子就當是沒有聽見,割了屁股上的一撮後又將它兩邊翅膀上的一撮給割了下來。
但是當她將三處的毛都割下來之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