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鮫人公主,那師兄的麵皮也是要爭一下的。
小師叔隨性慣了,也並未過多打扮,只是將大葫蘆收了起來,草鞋換成了一雙小布靴,與她常傳的短衫短裙相配。
酒玖只是在這裡一站,挺胸抬頭,也足以鎮壓大多數的美麗女子。
熊伶俐倒是打扮了下……換了身色澤更亮麗的鎧甲。
可能是在小瓊峰上待的太過舒心,熊伶俐現如今,胳膊又略微粗了一圈。
待李長壽帶著敖乙與姜思兒落下,靈娥和熊伶俐最先迎了上去,酒玖淡定地飛在後面。
姜思兒瞧見靈娥,也禁不住心底讚歎,隨即便想到了自己此前所謀劃之事,立刻鎖定了靈娥為目標。
靈娥向前,落落大方地做道揖行禮,姜思兒也立刻欠身還禮,柔柔地喊了聲:“靈娥姐姐。”
靈娥也柔聲回了句:“那我可否喊一聲思兒妹妹?”
當下,兩人手拉手,歡聲笑語去了草屋之中,把後面的李長壽和敖乙,看的齊齊歪頭。
敖乙低聲道:“長壽兄,她們之前認識嗎?”
“嗯……不用多管,女子之間的交情就是這般玄妙,讓她們去自己玩吧,我這裡倒也有很多有趣的事務,咱們去丹房那邊逛逛。”
敖乙頓時笑著點頭答應。
李長壽對靈娥傳聲叮囑了一句,靈娥在屋內點點頭,已是招呼江思兒坐下,奉上仙果點心,開始熟練地沏茶。
等酒玖和熊伶俐也進了草屋,這草屋中頓時鶯鶯燕燕熊熊,頗為熱鬧。
丹房前,李長壽拿了兩隻蒲團,與敖乙一同入座,閒聊著一些金鰲島上的趣事。
敖乙笑道:“上次與哥哥這般相見,還是在度仙門大比,唉……”
“怎麼了?”李長壽笑道,“你此時最該是春風得意,何必如此長吁短嘆。”
“四海生憂患……”
李長壽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取出控陣玉符,在此地升起了一重重陣法。
他瞧了眼測感石,言道:
“難得來一趟,莫要多提這些了。”
“嗯,”敖乙頓時點點頭,自然明白李長壽是不願意暴露自身身份。
李長壽咳了聲,正色道:“上次你我在門內一別,我給你的那幾樣東西,你用了可有效果?”
敖乙那少年面容頓時漲的通紅,支支吾吾了幾聲:
“那藥酒和那些‘春來圖’我還沒來得及用,就被島上幾位師兄借走了……他們借了,也不說還我,我也不好意思去要。”
李長壽頓時哭笑不得。
敖乙面露慚色,“讓哥哥你失望了。”
“這有什麼失望的?”李長壽輕笑了聲,言道,“現在倒是不用那春來圖了,這些藥酒與丹藥,你拿回去試一試。”
言說中,李長壽將一枚儲物戒指拿了出來。
“藥酒我又改良過,勁道少了些,但延綿流長;
丹藥名為雄心丹,說不定對你化形之體不生長,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反正你現在也有了道侶,用這些都是無恙的,只是適度來用,最好有些時日間隔。”
敖乙頓時滿滿的感動,將戒指接了過來。
他正要說些感謝的話語,李長壽眉頭突然一皺,傳聲道:
“安水城海神廟。”
“嗯?”敖乙略微皺眉,心底此刻才泛起了少許不安之感。
兩人對視一眼,敖乙幾乎脫口而出:“他們開始動手了?”
“噤聲,”李長壽淡定地道了句,“你我神念入神像一觀,且看他們如何搞事。”
“好,”敖乙立刻點頭答應了聲,閉目凝神,神念落在了安水城海神廟副神像上。
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