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壽也難得雷厲風行了一把,定下對金蟬的算計後,就立即開始執行。
神念夢境中,李長壽對敖乙仔細叮囑了半個時辰,小龍一邊思索一邊點頭。
也不知是否因讀了那本經文的原因,敖乙此時答應話時,都會仔細思索一陣,再開口言說。
這讓李長壽更為安心了幾分。
“教主哥哥,此事可還有要叮囑的?”
“這金蟬之事不必操之過急,”李長壽道,“只需徐徐圖之,讓此事儘量被更多生靈所知曉便是。
這金蟬此前被大法師所傷,恢復元氣怕也要數千上萬年。”
“嗯,”敖乙重重地點頭,卻有些欲言又止,目光也有些閃動。
“有話說就是了。”
“教主哥哥,”敖乙心事重重地嘆了口氣,對著李長壽做了個道揖,隨後便問:
“那蟠桃宴……可有什麼玄機?玉帝陛下,是否也會對龍族直接出手……”
李長壽揹負起雙手,輕嘆道:
“我對你透個底吧,莫要對讓人言說。
前幾日在西海時,出手傷金蟬的那名天將,就是玉帝,只不過掩藏了行跡。”
“什麼?”
敖乙不由一怔。
李長壽又道:“你可知玉帝陛下修為有多高?
玉帝陛下的神通法力,怕是不弱於三教內的各位名聲響亮的高手,更有天道之力加持,實力深不可測。
莫要忘了,玉帝陛下是紫霄宮出身,在道祖身前修行漫長歲月。”
聽教主哥哥這話,敖乙連連點頭。
李長壽又道:“當日陛下發現,出現在海面上的西海龍宮高手,元神有異樣者,十之五六。”
“什麼!?”
敖乙不由大驚失色,“怎會有這般之事?我這就去找父親!”
“幾位龍王應是默許了此事,”李長壽道,“你怎得又急了?給你那經文,回去後抄寫三百遍。
記得抄寫完了,將所寫紙張布帛焚了。”
敖乙頓時有些不解,但還是點頭答應。
“教主哥哥,此事如何能是我父親和幾位叔父默許?”
李長壽笑道:“一是幾位龍王都非尋常,能在遠古活到今日,如何能是這般輕易被算計?
二是,龍族真正的底蘊,在海眼處而不是在龍宮內,哪怕西海龍宮上上下下都被人控制了心神,也可隨時推倒重建。
三,龍蛋不能放在一個窩裡,我記得,龍族應是有這般俚語。
所以,幾位龍王做出這種選擇,對西海龍宮發生之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算合乎情理。”
“這……”
敖乙抿著嘴唇,略微有些懷疑龍生。
李長壽笑道:“你還年輕,嫩得很。
再考考你,你覺得,玉帝陛下見了這般情形,心底會如何想?”
敖乙忙道:“陛下莫不是擔心,時間一長,四海龍宮都會被人操控?”
——某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天帝覺得很贊。
“哪能如此簡單?”
李長壽嘆道:“玉帝是對龍族這般左右逢源的想法頗為不滿!
龍族自覺,以被迫害者的身份,就可遮掩他們默許西海龍宮被西方滲透之事,畢竟龍族是被算計的一方。
但這種事如何能瞞得過玉帝陛下?
玉帝之聰睿、眼界,遠在我之上矣。”
——某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天帝大力點贊。
敖乙頓時明白了前因後果,面露憂愁,在李長壽麵前著急的來回打轉。
“教主哥哥,這、這該如何是好?父親他們竟……”
“常情罷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