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閉關,而是面色掙扎。
身旁,周洪德神情緊張,幾次想要開口,但終究沒有說出口來。
再說府外,那些被掀翻的玄修經過一段時間緩解紛紛爬起,他們本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聽周天譽號令,說有人來周家鬧事,於是便全部衝出,這是他們作為外聘護衛的職責。
但在見識了二掌櫃的大能後,他們已再無絲毫戰意,外聘畢竟是外聘,沒必要為了點銀子把命葬送。
“三公子,張某這月的餉銀不要了,告辭。”
“劉某也不要了。”
“兩位兄臺等等,我也跟你們走。”
一時間,周家護衛紛紛離去,留下面色難看的周天譽,兀自大罵。
“聒噪。”楚尋低語一聲,走上前來,道:“你別罵了,我看你好像還不知情,那便明著告訴你算了。此前周洪德夥同辰王意圖截殺於我,周路也參與其中,事情失敗後周路已經被我斬殺,眼下只要交出周洪德,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放屁,我們周家為什麼要截殺你,更何況,如你所說,周路若死在你的手裡,這便是血海深仇,豈能有作罷的道理!”周天譽鼻翼猛抖,又惡聲補充道:“還有,如果你真有能耐,怎地不去辰王府尋晦氣!”
楚尋聞言不禁冷笑,“有幾件事我必須要跟你說明白。第一,你們周家只是棋子而非主謀,若不是看在這個層面,今日便是血洗都不為過。第二,周路和周洪德既然敢去截殺我,那就要承擔後果,做不做罷,不是你們能說了算的。第三,辰王府我一定會去,但你們周家不用操那份心,我楚尋,也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辰王府你一定會去?是去巴結討好麼?”周天譽看似怒極反笑,不屑嘲諷道。
他這點小伎倆也許能瞞得過別人,但在楚尋眼裡,無異於小兒科。
“你想用激將法逼我去辰王府麼,放心,我既然說了,那辰王府就一定會去,但去之前,肯定要先收拾了你們周家!”楚尋冷聲開口,他已經有些失去耐心。
“我不想和你廢話,周洪德交與不交在你們一念之間。也許他早就逃之夭夭,也許他現在還藏在府中,這都和我無關,我今天來,只是要人,向你們周家家主要人!”
楚尋說完,周天譽還待爭辯什麼,但府中已然傳來周家家主之聲。
“天譽退下,這位公子言之有理,若非他們手下留情,我周家……已然廢墟一片了。”
隨著話音而來的是一位七旬老者,此人與周洪德生的八分相似,只不過在他的眉宇間,卻有那麼幾分正氣存在。
“見過周家主。”楚尋拱了拱手,周洪德等人做的惡事,與周家家主並沒有直接關係,所以這禮數楚尋不會少。
“公子切莫多禮,該是老夫施禮賠罪才是。”周洪仁語氣真誠,說完,又轉視二掌櫃,欠身道:“多謝英雄未下重手。”
這是事實,如果二掌櫃有心殺人或者毀掉周家,那麼現在周天譽早就灰飛煙滅,周家也不會僅僅坍塌一面圍牆而已。所以,二掌櫃坦然受之,隨後退到一旁,接下來該就是談判了,沒他什麼事兒。
“周洪德我必須要殺。”楚尋也沒廢話,直切正題。
周洪仁微微蹙眉,片刻後說道:“難道此事就沒有其他解決方法麼,洪德固然可恨,但他好歹也是老夫親弟……”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但意思也很明顯了:眼睜睜看著二弟被殺,作為大哥,這種事他辦不到。
“我能理解周家主的心情,所以也不會再強迫您交出周洪德,作為江湖恩怨,我們可以用任何方式解決,陰謀陽謀,陰招險招,我都接著。但還是那句話,周洪德我必須要殺。”楚尋言辭異常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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