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方時碰了面，她去那邊公司，恰好碰到他也過來談工作的事情，電梯間狹小緊促。

&ldo;向薇。&rdo;方時抿著唇，&ldo;你跟顧擇&rdo;

他醞釀了很久，最終卻是什麼都沒有問出口，向薇把手上的檔案遞給他，笑得輕鬆舒心。

&ldo;希望你也能找到一個很愛你的人。&rdo;向薇淡淡地開口。

方時又是沉默，垂著眸&ldo;嗯&rdo;了一聲。

他當然做不到在此時此刻就能放下，就算當時兩個人在他的面前有那樣的親密，他依舊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放棄向薇。

方時當然也是聽說了一些事情，比如向薇的突然離職，再比如她現在又回來依舊每天都會在辦公室跟顧擇吵架。

向薇跟他交接完東西，恰好接到顧擇的電話。

&ldo;晚上…隨便，你想吃什麼？&rdo;她盯著指尖，輕聲問。

電話那頭的男聲很沉，開著玩笑：&ldo;隨便的話就先吃你吧。&rdo;

&ldo;嘁‐‐&rdo;

她站在旁邊跟現男友打情罵俏，方時覺得心間一根根針往裡面戳，怎麼也拔不出來，向薇跟顧擇聊完電話，方時最後開口的時候嗓音很啞。

他問：&ldo;你很愛他嗎？&rdo;

向薇愣了一下，搖了搖頭又點了下頭，目光是方時從未見過的柔和，卻又帶著堅定。

&ldo;其實不能這麼說，我們早就已經過了要給對方承諾的年紀，我也不再會去說這樣的話，我相信自己的選擇，也相信顧擇。&rdo;

她嘆了口氣，笑笑：&ldo;我們之間可能確實有些遺憾，但是人生就是無數的遺憾拼湊的，我很感謝你出現過，但是……&rdo;

&ldo;我們之間……&rdo;

方時勾著嘴角：&ldo;是真的到此為止？&rdo;

她點頭，眸光依舊還是很柔。

她已經開始了一段新的感情，那麼他們之間是一點可能都沒有了。

方時最後點了根煙，說了句：&ldo;你變了很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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