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的人,一定肝腦塗地。殺戒一開,鬼哭神嚎,我保證太清宮將成為烈火焚天的屠場,沒有人能阻止得了我。回去告訴幽冥教主,不要再派一些不中用的人來送死,來幾個像樣的英雄好漢,和我堂堂正正賭命,文的武的,禹某一概奉陪。再見!”
第二批人遠在裡外,看到前面的人在作鳥獸散,相顧失色,十二騎立刻兜轉馬頭向後轉,不敢再逞強攔截。
前面八騎精銳一照面便散了,雖然遠在裡外,不知道發生了何種變故,但潰散的情景卻一清二楚,再逞強攔截,恐將遭遇更慘。
十匹健馬馳入宮旁的小村,小村已先一步家家關門閉戶,像一座死村。
接不到資訊,太清宮失去集中人手在途中重重埋伏決戰的先機,驚慌失措亂了章法。
禹秋田十騎士,像一把尖刀,快速地貫入心臟地帶,收到春雷驚蟄的驚人震懾效果。
陸續趕到的人甚多,但人人氣懾。加上太清宮的執事人員措手不及,應變的行動來不及傳出,趕到的人不敢妄動,只能在遠處緊張地觀望。
太清宮戒備森嚴,從四面八方趕到的人,紛紛入宮各就警戒定位,先加強防守再說。
面對超絕的高手,派些烏合之眾出面攔截,不啻枉送性命,沒有人再敢妄動。
“沒有人敢接待我們了,找不到宿處啦!”禹秋田失望地說。
“哈哈!有兩個辦法。”北人屠嗓門像打雷,聲震全村:“不!三個辦法。”
“怎麼說?人屠。”九州游龍的嗓門也不小。
“一,焚莊;二,到太清宮借宿,咱們是遠道進香的施主大爺;三,野宿。”
“一,使不得,咱們不是強盜。二,行不通,宮門緊閉,豈能破門而入,毀壞這座唐代所建的宮觀?第三嘛!很好,活動自如,建立大屠場方便容易,兇手們可以從四面八方湧入屠場就殲!”
“當然好,野宿是江湖朋友必須適應,經常使用的睡覺方式之一,走!”
瑟縮在宅內的祝堡主,心驚膽落叫苦連天。
“這混蛋陰魂不散,真找到此地來了!”他向祝龍說:“賈八果然出賣了我們!”
“該說他是跟在八表狂生後面來的。”祝龍咬牙切齒:“八表狂生真該死,他是個瘟神!”
“我料定幽冥教主靠不住,果然不幸而料中,兒子,咱們得另謀生路。”
“進太清官去躲!”祝龍憤怒地一掌拍在桌上:“得人錢財,與人消災;這妖道該替咱們擋災,把咱們丟在外面等死,這算什麼?”
“對,咱們準備走!”
“誰知道禹小狗是否真走了?”
“派人出去看看就明白了。”
派了一個人從後門竄出,十匹健馬早就不見了。
禹秋田並不知道死對頭就在村裡,過門不入錯過了!
小村已有人走動,市面仍末恢復正常。
太清宮已嚴密封鎖,嚴戒外人進入,祝堡主十幾個人,被拒於門外。
“咱們得自求多福了,白花了許多金銀珍寶。”祝堡主向緊閉的宮門咒罵,垂頭喪氣返回住處。
他去找八表狂生,狂生九個人已經失了蹤。
“這狗東西躲到太清宮去了!”祝堡主的恨意湧上心頭:“他把情婦送給妖道,有情婦替他撐腰,就不拉咱們一把,這賦王八卑鄙無恥,所以活得比別人都如意!”
“他本來就是這種賤賊1”祝龍更是憤怒:“為了活命,他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出來,送情婦算得了什麼?就算要他去挖他老孃的墳送屍骨,他也會毫不遲疑找把鋤頭,高高興興去挖。爹,咱們怎麼辦?”
“分散躲藏。”祝堡主說:“禹小狗自命英雄,氣傲天蒼做事大而化之,不會逐屋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