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十足,罵得痛快,任何人也受不了這種侮辱,三流混混也會被激怒得失去理智。
激將法果然有效,姓季的忘了一切利害,憤怒得氣炸了胸膛,咬牙切齒疾衝而上,雙掌來一記上下交徵,上攻五宮下探腹,招出逾電閃,下手沉重而陰毒。
禹秋田大喝一聲,也用的是上下交徵封架,四手閃電似的接觸,勝負立判。
姓季的突然雙腳離地,身軀半扭轉,狂叫一聲,沉重的身軀飛她而起,手舞足蹈不時旋轉,砰一聲飛上丈五六高的瓦面,瓦裂聲大作,接著向下滾。
“這種貨色也敢向禹某遞爪子,簡直不把自己當人看!”禹秋田拍拍手冷笑著說。
姓季的並沒重傷,接近地面穩住身形重重飄落,手一抄長劍出鞘,劍青光濛濛,果然是百鍊精鋼鑄造,頗有名氣的青鋼寶劍,硬度佳,開鋒特別銳利。
但這種劍也有缺點,如果缺了口,磨起劍來真會累死人,使用時更須小心保護劍鋒。
“小輩,拔劍!”姓季的厲叫,倒還有點風度,不曾趁機衝上發劍突襲。
“我如果怕你的劍,你的雙掌早巳寸裂了,怎會留給你完整的雙手拔劍窮叫吼?”禹秋田徐徐拔劍:“你真是至死不悟,甘願死在我的劍下。我成全你,也讓江湖朋友知道我的劍厲害。上,閣下。”
姓季的清醒了,這才知道情勢嚴重。
35
能將人飛拋上屋頂,雙手的勁道該有多大?,
雙掌怎麼可能仍是完整的?;
雙臂的筋也不留扭傷,可能嗎?
對方手下留情顯易見。
打一冷戰,姓季的劍垂下了。
“教主知道你很了得。”姓季的完全清醒了,握劍的手有氣無力的道:“所以,要在下請你走。”
“不是趕?”
“這……”
“教主?什麼教主?”
“幽冥教主。”
“哦!我知道這個人。”禹秋田不動聲色,乾脆裝糊塗套口風:“但我不認識他,他為何要請我走?”
“教主上了年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你不在他地盤上逗留,就不會有傷和氣。”
“就這樣?”
“是的,就這樣。你已經把歸德鬧得雞犬不寧,不許再發生同樣事故,要你早離疆界,永遠不要再來!”姓季的口才不錯,有做說客的才幹。
“還有其他原因嗎?”禹秋田追問。
“沒有了。”
“貴教主要不要回音?”
“無此必要。”
“他沒問我願不願意呢!”
“你……”
“叫貴教主親自來趕好不好?”
“閣下,不要以為你的劍術天下大可去得……”
“本來就在天下行道,我不承認任何人劃地盤圈禁區。好,貴教主既然要趕我走,先禮後兵頗有風度,我也有我的原則,禮尚往來,勞駕閣下返報,要他收回成命,不過問在下的去來,否則……”
“豈有此理!”姓季的傲慢毛病又來了。
“你給我安靜些!”禹秋田虎目怒睜,對付強梁不能用軟的:“否則,他不來找我,我就去找他,我說得夠明白嗎?”
“你……你……”
“這裡到鹿邑,來回一百卅餘里,腿快的一天來回綽綽有餘。明天這個時候,禹某在店中等迴音,他如果不來,我就去找他!”
“你在找死……”
“那是我的事,不勞指教。禹某辦事,必須有充分的理由,理由愈多愈好,現在又多了一個理由。”
“你胡說些什麼?”
“不懂就算了!現在,你們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