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嘆了聲:“連夏,我們才第一次見面。”
連夏道:“第一次親吻,第二次上床,第三次第四次再上兩次,第五次拜拜。有問題嗎?”
宋勘:“……”
有。
有大問題。
宋勘自知自己不是個深情種子,談過的男男女女約摸也能繞場一週。
但每一任的固有規律他向來遵守。
約會,擁抱,親吻,上床,好聚好散。
而不是連夏這樣肆意揮霍。
感受到小宋總和麵前的人關係或許的確有貓膩,工作人員識趣的退遠了些作為迴避。
但人前終歸不適合討論問題。
宋勘拉開副駕駛車門:“先上車吧,我們進去說。”
連夏眯起眼:“你開?”
宋勘:“我開。”
連夏:“從正門進?”
宋勘:“你以為呢?”
連夏:“算了,剛才我想要的時候你沒有給我。現在我已經不稀罕了。”
宋勘:“……”
宋勘有良好的家境和自小就很規範的教養,雖然混跡情場,但也從沒碰到過像連夏這麼能作的。
更奇怪的是,他發現自己出乎意料的富有耐心。
宋勘問:“合同不簽了?”
“我本來就是藝人,難道還能真跟你籤合同。唬我呢?”
連夏毫不客氣的在會所正大門的白玉山河錦繡圖上掐了煙。
他伸出細白的食指一勾。
挑開宋勘身上定製西服的第二顆紐扣。
拉開西服內裡的夾層口袋。
另一隻手揚起。
趾高氣揚,居高臨下,不緊不慢的鬆手。
那枚還帶著菸灰的菸頭便悄然無聲的落進宋勘貼著心口的西裝內裡。
“定情信物。”
連夏的聲音甜美,幫宋勘重新整理好西服領,連第二顆紐扣都重新系得端端正正。
明明是已經熄滅的菸頭。
但在連夏貼上來的一瞬,宋勘卻突然感覺自己胸口燙得令人煎熬。
那種不上不下的難熬。
可連夏狀若不知。
他雙手攀上宋勘的肩頭,兩人之間的體型差讓連夏微微踮腳。
接著。
連夏開口:“雖然裡面被我弄髒了,但沒關係,外面還是很乾淨呢,別人看不出來的,哥哥。”
火紅色的法拉利點火轉向揚長而去,囂張的噴氣聲與靜謐的園林格格不入。
連夏開車一向挺瘋,尤其在這種人少的地方。
他轉彎時沒在意,彎子小了,轉過去後才發現邊上停著一輛黑色卡宴。
這時再打方向盤已經有些晚。
連夏趕緊點了腳剎車,但跑車還是蹭著卡宴的車門颳了過去,發出聲刺耳的摩擦音。
“……”
氣人。
語音廳想砸個連睡的沒砸到,好不容易出趟門還碰上個不會停車的。
連夏暴躁的停車開門,敲敲卡宴的車窗:“hello?”
無人回應。
那就沒辦法了。
連夏身上沒帶紙筆。
他想了想,轉回車裡取了幾沓厚厚的紅票票,咣噹一聲放在了卡宴前擋風上。
頭頂上就是個監控,想來這裡也沒人會偷。
連夏滿意的拍拍灰,一踩油門,囂張離去。
而卡宴車內的氣氛則相對來說比較緊張。
只是去方便了下的吳司機回到車前,不僅看到了堆在前擋風上的紅色大票,還看到了車內自家總裁面無表情的臉。
這位瞿氏家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