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有一排很有奧地利古典風格的花窗裝飾。
連夏拉著瞿溫書坐下來,開了joi剛剛端過來的蘋果酒,豎起一根手指:“我發誓,只喝一點點。”
自釀的蘋果酒在高腳杯裡呈現清透的淡紅色。
連夏搖了搖酒杯:“瞿溫書,你一會兒要開車,你別喝。”
瞿溫書點了點頭。
連夏便將高腳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要再伸手去斟的時候,卻被對面的人握住了手腕。
“是可以再喝一杯。”
瞿溫書按住連夏的手不鬆開,“但是夏夏,你要先告訴我,你開心嗎?”
你開心嗎?
joi的蘋果酒大概是有些度數的,亦或者是連夏因為身體原因著實太久沒有喝過酒了。
暈乎乎的感覺倒灌上頭。
連夏有些迷茫的仰頭看了瞿溫書一眼,像是連眼底都浸著種無法言說的綿軟。
“開心。”
連夏道,“瞿溫書,我……應該很開心。”
瞿溫書:“開心什麼?”
“我不告訴你。”
連夏狡黠的一笑,薄而纖巧的手從瞿溫書的手中抽出來,給自己滿滿倒了一杯,“瞿溫書,我敬你。”
“又敬我什麼?”
連夏:“我也不告訴你。”
病中的人鮮少會有很好的胃口,但今天連夏十分難得的多吃了幾塊牛排,再加上進了肚的果酒。
遂吃了臨走的時候。
某人一邊躲在瞿溫書懷裡一邊無比土豪的從瞿溫書的錢夾裡掏出了所有的紅票票拍在桌上,大聲猖狂道:“joi,今天我就要做整個b市給小費的神!”
joi:“……”
“……趕緊帶你老婆有多遠走多遠。”
joi頭痛欲裂,“哦,帶上這些小費,我不樂意要。”
瞿溫書將連夏輕鬆無比的抱回懷裡,以一個公主抱的姿勢向上墊了墊,讓他躺的更舒服些:“拿著吧,我老婆平時從來不這麼活潑。”
joi:“……你們可真是一對狼和狽。”
“謝謝誇獎。”
瞿溫書神情極坦然的接受了這個評價,帶著自己已經喝的半醉的愛人上了車,再繫好安全帶,“夏夏,再睡一會兒,我們一會兒就到家。”
連夏迷迷茫茫中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清瞿溫書的話。
他微張開眼睛,然後擰著安全帶,親了瞿溫書一口:“帥哥……我有點喜歡你。”
瞿溫書:“……”
八成是醉了。
瞿溫書嘆了口氣,揉了揉連夏的臉頰,興許是喝了酒,難得顯出些健康的紅潤:“寶貝,我也喜歡你。”
從東城到西城的家線路並不算太遠,這時候早已經過了晚高峰時期,道路並不擁堵,沒必要再請司機過來。
再說瞿溫書也並不願意其他人看到連夏現在的樣子,他微微半開了窗,啟動車子。
出於大都市的道路安全考量,b市的每個街口都有反光鏡,以便司機隨時觀察道路情況,做出最優判斷。
因此只開了三個路口——
瞿溫書就確定,有車輛在後面尾隨跟車。
而且不止一輛。
因為是普通出行,瞿溫書並沒有開平時商用的賓利和大g,而是連夏最喜歡的幻影,夢幻的星空頂此時卻渲染了不詳的氣息。
身旁的愛人呼吸安穩。
病痛總是反覆折磨,瞿溫書甚至很久再沒能見過連夏有如此安寧的睡眠時刻。
商圈浸泡多年,瞿溫書並不會被輕而易舉的嚇住。
他靜默的撥打了助理和公司內網的雙重示警資訊,並以個人身份立刻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