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來看他。
另外,他也比其他同年的男人來得成熟,沒有二十三歲男人的稚氣,隱隱散發出沉穩內斂的氣息。
「這種時間還來淡水,很閒嘛!」韓維聖雙手環胸,唇角勾勒起一抹揶揄的笑。
「你不也一樣!」她不甘示弱的反唇相稽。
見面的第一句話,不是好久不見,也不是你好嗎?而是這麼充滿火藥味,這都該怪他,怪他不告而別,怪他不給她任何訊息。
真的都該怪他的。
她其實是很想念他的,可是腳卻不聽話的往捷運站的方向前進。
「耿紜熙,久別重逢,你那是什麼態度啊?」他的火氣被挑起,一把扯住步伐不斷加快的她。
「喝,你還好意思怪我態度不好?比起你這種冷血無情、不告而別的人,我自認為好太多了。」
「都過了五年,還在為這種小事情生氣,你未免也太小孩子氣了吧!」他抓著她的手不放。
冷不防的,她甩了他一巴掌。
「你幹麼打我?!」
甩了巴掌的她一時怔住,連自己都很意外。
對於他的這個問題,耿紜熙呆了好久,就是找不到個合理的解釋。
「說啊!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一定會懲罰你。」
「那是因為……那是因為你一直說話不算話,而且一個弟弟不告而別,做姊姊的當然可以教訓他。」夠合理了吧?
「誰是你弟弟?」
她直接把手指指向他的鼻尖,用行動告訴他答案。
「你姓耿我姓韓,所以不是姊弟,如果你準備改和我同姓,那身分上也只會是老公和老婆,絕不可能是姊弟。」
老公和老婆?真是誘人的身分,但是他的話能當真嗎?如果他的話可以當真,那麼他五年前生日那天就不會爽約了。
對於一個不守承諾的人,把他的話當一回事就是跟自己過不去,她已經被折騰了十年,實在沒有多少個十年可以再給他折騰。
「你要上哪去?」
「去上班。」
「別去了,我們久別重逢,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聊。」
「我和一個不告而別又久不聯絡的人沒什麼好聊的。」
「彆氣了,上車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身旁停下一輛轎車,但或許早就存在,只是她沒發現罷了。
她被韓維聖塞進後車座,隨後他也跟著坐進來,但她依然不甘示弱,「你這樣我可以告你綁架。」
「以我現在的身價,沒有人會相信你說的話。」他用一副吃定她的表情說,「再說,我才不信你會那樣對待我。」
他是真的吃定了她,小時候只要有所求,就甜滋滋的叫紜熙姊,長大了就更不必甜言蜜語,似乎只管開口她就要有求必應,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這樣。
就算對自己弟弟她都沒這麼好,耿仲耕太過分時她還會踹他幾腳,所以也許是她太寵韓維聖了,這就叫做自作自受。
「好啦!我道歉,請你吃飯向你賠罪可以了吧。」瞧她氣嘟嘟的臉,他只好先行妥協。
「吃哪一餐?」
早餐過了時,中餐還太早,晚餐談下上,宵夜更是太遙遠了。
「我要回家。」
「耿紜熙,你很無理取鬧耶!」
「我要回家!」她搗住耳朵不停叫喊,也許是被她的歇斯底里嚇到,她看見韓維聖要司機將車子開往她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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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阿聖?」
耿媽媽在看見韓維聖時比耿紜熙還激動,把他轉了幾十圈,還吆喝街坊鄰居一起來看他。
其實無怪乎她老媽會那麼激動興奮,韓維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