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有一個姐姐兩個妹妹一個弟弟。”
“爹爹,你的家在那裡?本家是那家?”
“呵呵……不告訴你。”看到夜緋月興味的眼神夜如雪故意吊他胃口。
“爹爹,欺負我。”夜緋月不滿的嘟起嘴,整個人充滿了小孩心性。
“呵呵……”夜如雪淺笑,低頭含住他的小嘴,將他的埋怨都堵回嘴中。
“唔……唔……”夜緋月轉頭想將黏在嘴上的唇甩掉但是總不成功,唇於唇的相印,舌與舌的交纏,氣氛變得旖旎而曖昧,很快夜緋月沉溺在夜如雪的柔情中。
……
“娃娃?娃娃醒了嗎?”夜如雪攬緊懷中的人兒擔心的問道。
“唔……恩……爹……爹……我這是怎麼了?”夜緋月剛睜開眼有些疲憊的說道。
“娃娃,你覺得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只是好累,身體沒有什麼大礙,爹爹不用太擔心。”夜緋月虛弱的一笑安撫道。
“怎麼會沒事,連上這次你已經不聲不響的昏睡了四次了,這怎麼能不讓我擔心。我已經傳令讓夜翊和夜仙五天之內趕到西嶺的樓家,還有五天我們也要到西嶺樓家了,到時候讓翊和仙給你看一看,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昏倒的。”夜如雪皺著眉頭說道。
“好,一切同從爹爹安排。”
“娃娃,在休息一下吧。”夜如雪憐愛的將夜緋月裹到斗篷裡,動作是說不出的小心翼翼,那樣子好像稍微一用力夜緋月就會碎掉一般。
“駕!”夜如雪小心的抱著懷中的人兒,策馬而行。
* * *
在一個封閉的內室裡,有一個古樸而神秘的祭壇,祭壇的四周浸滿了鮮血,整個屋內充滿了令人發嘔的血腥氣味兒,祭壇的中央有一個血紅的半透明瓶子,紅瓶子表面有許多的紋路,遠遠望去將好像鮮紅扭曲的血絲,血瓶之中充滿了一些似霧似煙的淡綠色不明氣體。
祭壇前面站著一個佝僂著身子的老人,老人的裝扮很是猥瑣,身著一件滿是汙漬的看不出原色的鬥袍,因為他頭上帶著兜帽,大半邊臉都處在陰影處,所以看不清老人的樣子,他的下巴處有著一條長長的鬍子,白色的鬍子上都是血汙,還打著結,說不出的骯髒。
老人的嘴裡念著一些晦澀難懂的語句,慢慢的隨著老人說出的咒語增多,血瓶之中的綠色有些加深。一個時辰之後老人停了下來,佝僂的身子更彎了,可以看去剛才的儀式很耗費心神。
“葛祭司怎麼樣?”一個低沉的男聲從陰影中傳出來。
“呼……呼……”老人喘了好幾口氣才回答道:“由於拿到的只是那人的頭髮,這和血相比差的太遠,因此麻煩了一些,但是還是可以的,現在那人應該昏睡了四次了,再昏睡四次就可以了。”
“我已經幫了你了,讓我見他。”
“葛祭司你可真是性急,等完成了,我一定還你一個完整的人。”
“讓我見他一面。”
“不行。”男人冷酷的說道。
“算我求你了,讓我見他一面,遠遠的看他一眼就好了,你放心這個儀式已經開始,我想停都停不了,你不用擔心我會中途離去。此術為禁術完成之後我就會得到我應有的報應,所以在這之前讓我見他一面吧。”老人苦苦的哀求著。
“呵……”男人冷冷的一笑,殘忍的說道:“這還是那個滿身傲骨的葛大祭司嗎?還真是想不到,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居然會求我,哈哈……你以前不是最看不起我這樣的人嗎?現在你居然像狗一樣的匍匐在地的求我,哈哈……真是好笑!我就仁慈一次讓你們相見,好好珍惜這次機會,這可是你們最後的一晚了。呵呵……”
“來人帶我們頂頂大名的葛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