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頂罪!哈……哈……你們以為大哥是傻瓜?”
凌澈笑不可抑,但笑中似乎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心思。
“那你的意思是?”龍越追問。
“當然是找他算帳了!”凌澈眸中危險的氣息霎時湧現。
他發誓要弄清楚那人是不是掛著羊皮的大野狼,倘若真是,那不就表示連閱人無數的他也被唬過了嗎?
“我們全都一道去吧!”憫憫也建議,畢竟那賊人既能幹出那種慘絕人寰之事,表示他定是心狠手辣之輩,大哥的武功雖精湛得沒話說,但人家不是常說防小人不防君子嗎?哪知那賊人會出什麼怪招。
“人多反而打草驚蛇,我一個人去便可。龍越、憫憫,我不在這陣子,鄔裡的一切就由你們夫妻作主,藍勳、翩翩,凡事得聽二哥、二嫂的。”
此話一出,大夥莫不面面相覷。
“大哥,你打算出鄔多久?要我聽龍越的,他會整死我的。”翩翩首先發難。
她與櫻木龍越向來就吵鬧慣了,宛若八字不合似的,雖然龍越娶妻後,這種火爆性子有稍稍降溫的跡象,但活火山悶久了,不表示沒有火山爆發的一天。
“我整你!省省吧!我愛憫憫都來不及了,哪有工夫整你?”龍越嗤鼻笑說。
憫憫聞言,臉色變得酡紅,“翩翩,你放心。我也不容許龍越欺負你的。”
“我就知道二嫂對我最好了。”她開心的握緊憫憫的手,靠在她身上撒嬌著。
“去,放開你的手。”龍越立即格開她;對於他這個不男不女,又老是以男人自居的妹妹,他早就心存芥蒂了。
“大哥,你看他——”
凌澈搖頭輕哂,“看樣子我的離去對你們來說似乎是種解脫囉?瞧你們快樂的。”
“那是!我是擔心被虐待而已。”翩翩高喊。
“誰敢虐待你了,瘋婆子!”龍越頂出一句。
櫻木凌徹撫額長嘆,看來平息已久的唇舌之戰又將展開序幕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呢?念頭一轉,他霍然說道:“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
他倏然拔高身形,發出颯颯風聲,嚴冬中,強勁的北風挾著刺骨的寒意由身側掠過。凌徹眯起乾澀的雙眼,挑戰寒風的威力,風道獵獵裹住了他昂長的身軀,卻敵不過他剛勁的體能。
只見他化阻力為助力,筆直修長地昂然挺立,成熟內斂的神釆自然流瀉在他的一舉手一投足間,輕鬆愜意地穿越海拉山、貝爾湖。
御風而行、踏浪而去。
連線太行山以東的是綿延的黃土坡,素聞坡上有個玉門寨,以打劫商旅、販賣人口為業,雖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土匪窩,卻惡名昭彰,壞事做絕。
與“櫻木花盜”隔重山而居,但因素不往來,且不成威脅,櫻木花盜並未將他們放在眼中,甚至未曾打探過他們玉門寨的真切位置。>;
但由於近年來商旅逐年遞減,且大多因安全起見寧可繞遠路而行,因此玉門寨已多時不曾有贓物入帳,手下眾多的他們在入不敷出的情況下,打算另闢財源。
寨主石全,自幼便在黃土坡長大,在十八歲那年夥同一群年輕人進行打家劫舍的勾當,幾年下來,羽翼逐漸豐厚後,便成立“玉門寨”。手下幾個要角,都是當年陪他一同為非作歹的惡棍。
櫻木花盜雖是貧苦人家的支柱,卻是達官之輩的眼中釘,也一直是衙門張貼懸賞萬兩的要犯,然,公告已張貼近三年餘,卻沒一個人能拿到賞金,久而久之,大夥也都遺忘了這筆獎賞,認為這只是個遙不可及的春秋大夢。
唯獨石全,他仍然覬覦這筆獎金,卻一直想不到捉拿櫻木花盜的方法,他們來無影去無蹤的本事令他頭疼不已。
就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