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碗藥本來是要給我喝的,只是我沒有胃口,所以西琳給喝了,還有,這幾日,一直不見阿娜兒的人,不知道她去哪裡了?我想,這下藥的事八成是跟她有關係!”
沙風道:“嗯,這件事,我會派人查清楚的,你不必擔心,往後你的膳食我會叫人格外小心的!”說完,只是靜靜望著娜伊莎,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是巴圖爾的聲音:“啟稟陛下,臣有要事相告!”
沙風忙站起,整了整衣衫,娜伊莎去開啟了大門,門外站了幾名宮城的侍衛,領頭的正是巴圖爾,娜伊莎問道:“巴圖爾!西琳好些了麼?”
“回王妃的話,已經沒什麼事了,又請了藥醫,說是再吃幾計藥就好了。”
“哦,那就好,那你這半夜來此是出了什麼事了嗎?”娜伊莎問道。
巴圖爾看了看國王沙風,回道:“回王妃,是。。。。。”
沙風道:“巴圖爾但說無妨,王妃也不是外人。”
“是,陛下,是太后,太后今晚又犯病了,聽說很嚴重,藥醫也說太后的時日不多了,巴哈爾讓我來通知陛下,快去萬壽殿,再晚了,恐怕。。。。。。”
“恐怕什麼?!”沙風眉頭深鎖,問道。
巴圖爾看了國王一眼:“恐怕太后撐不過去了。”
“什麼?太后撐不過去了?”娜伊莎問道。
“是!萬壽宮現在已經預備著後事了。”巴圖爾回道。
娜伊莎轉而對沙風道:“陛下!你快去看看吧!不管過去你們有什麼過節,畢竟,她是你的母后啊!”
沙風的臉已經是冷若冰霜了,巴圖爾忙應求道:“請陛下三思再做決定!”
沙風停了一下,終於吩咐道:“去萬壽殿!”
娜伊莎總算舒了一口氣,緊跟在沙風的背後走出了凌波殿。
殿外此刻已是寅時了,侍女點燃宮燈,在前方和兩側照明領路,娜依沙跟在沙風的旁側,她用餘光偷偷的瞄了沙風一眼,此時的沙風已是滿目悲涼甚至是絕望,娜依沙有些擔心,她不知道這宮中又會發生什麼,只能跟在他的身後,默默為他祈禱。
萬壽殿內已是進進出出了有十幾人,宮廷藥醫也已是站在外殿相互搖頭嘆氣,在沙風與娜依沙踏進這個殿門時,殿內的所有人,立即頷首行禮:“國王陛下萬福!”
巴哈爾也抹著眼淚從內殿走了出來,在沙風面前行了禮:“陛下!母后她。。。。。。。。”巴哈爾忽然裝作很悲傷的樣子,抓住了沙風王的手:“陛下!”
沙風突然心中一陣厭惡,深鎖的眉頭更加的凝成了一個疙瘩,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話,而只是抓住巴哈爾的手將它甩到了一旁,問道:“太后的病情如何了?”
巴哈爾整了整被沙風拽亂了的衣袖,白了一眼站在一側的娜依沙,說道:“陛下想知道太后的病情,可以去內殿自己看看,太后從後半夜就一直口中喊著陛下的名字,想必也是很想念陛下的。”
沙風沒有理會巴哈爾的話,徑直走向了內殿,娜依沙剛要緊跟其後,被巴哈爾搶先一步擋在了前面:“哎——新王妃,太后可沒說要見你!我看,你還是在外殿等候吧!”
娜依沙只聞到巴哈爾的身上有一種讓人眩暈的香氣,太過厚重,但她還是強忍住自己心中的不悅,低沉的說道:“太后病重,你還有心思燻這麼重的香氣,是不是想太后早點兒歸天啊?”沒等巴哈爾反駁,娜依沙已將她一把推開,緊追沙風而去了,背後只剩下那個氣的直跺腳嘆氣跋扈的所謂的“王后”。
娜依沙剛剛踏進太后的內殿,就感到胸中一陣憋悶,一股強烈的薰香刺入鼻孔,娜依沙品出這是催眠用的“基福”,只是香味兒太過濃烈,再看這殿內,沒有任何華麗的擺設,卻是床榻的周邊掛著很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