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陳京分管計財股以來,關章在他面前是陽奉陰違,處處使絆子,耍小手段。
陳京在局人事會上,拍桌子說了這事,分管人事的唐連替關章辯解,直接被陳京接過話頭,讓把計財股的工作給唐連負責,唐連當即下不了臺,林中則出來打圓場,提出把關章下放。
陳京就提議把關章下放到易周鎮。
陳京的這個提議再一次顯示了他做事的陰狠的一面。易周鎮是澧河三鎮之一,條件非常的好,是全縣經濟發展的排頭兵。
可是這個地方是平原,一馬平川,老百姓都種棉花種水稻,哪裡來的林業?有人戲稱,易周林業站存在的價值,主要是防制易周東邊的兩個茅草山包秋冬火災,其餘一年上頭無所事事。
關章也是個犟漢,調令下達後,他尥蹶子不去上班,在局裡吵鬧要下海經商,還在局裡破口大罵陳京。可是他罵得兇,被陳京帶到辦公室不知道跟他說了些什麼,出來立馬乖覺了,屁顛屁顛去上班了,那平和的臉色當時看到的人都覺得奇怪。
陳京在局裡的威信透過這些事情完完全全的確立了,局裡的那些老油條現在看到他,比看到林中則還緊張。
這其中最為典型的就是朱森林。
朱森林和陳京之間的矛盾現在全域性皆知了,朱森林以前在局裡面就是有名的刺頭,性格最是桀驁不馴,有時候林中則的話他都是不聽的。
但是自從和陳京對手了幾次,弄得灰頭灰臉,最後搞得實在沒了辦法,被老婆拎著耳朵,提著重禮主動到陳京家裡承認錯誤,搖白旗祈和。
最初,局裡的一些同事對這些說法嗤之以鼻,根本不信,可是後來大家看到朱森林在陳京面前那副乖覺的樣子,由不得大家不信。計財股的同事感觸最深,朱森林以前給人的感覺是大大咧咧,從來就不拘小節。
可是現在他對計財股的工作要求,那是一絲不苟,每天的工作都有記錄,然後週末匯總,裝訂成冊送到陳局那邊彙報,那副謹慎的樣兒,讓計財股的一幫子下屬都覺得有些過分了。
試想朱森林是什麼人?其表舅就是堂堂的縣長,靠山硬得讓人咋舌,可是陳京卻將他訓得服服帖帖的,僅此一點,就可以說明朱森林的確是徹底失敗的,而陳京也因為這一點,更讓局裡的人感到敬畏!
在林業局站穩了腳跟,這只是陳京近期的收穫之一!
陳京最近也刻意的利用一些機會開始慢慢的滲透整個澧河的官場體系,平洞林木的事情得罪了一些人,陳京也找一些機會和這些人接觸接觸,一是告個罪,二是表個態,表態自然是在血壓木方面,多少給平洞一些補償,這也算是仁至義盡,給平洞開個口子,緩和一些關係。
而在河西土菜館事件中,那些曾今對陳京口誅筆伐的領導,隨著鄭爽的玩完,他們也是紛紛的改變的口風,有些人主動打電話給陳京告罪,有熱情的還請客吃飯。
陳京不是迂腐之人,更不是心胸狹窄之人,此一時彼一時,對這些友好的橄欖枝,他是一一接下,對吃飯的要求,他基本也不拒絕,這一來,澧河政壇人脈竟然一下就開始廣闊起來……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句話一直都是飽受人批評的話,但陳京卻覺得這話是有道理的。
就以他目前的境況論,他從被人輕視,被徹底邊緣化,到現在站穩腳跟,成為整個澧河政壇比較有名的新星,說起來,他就是做了兩件比較成功的事情。
這兩件事情究竟能創造多少政績姑且不論。
關鍵是這兩件事情,每一件事情影響都大,而且每一件事情難度都大,是很多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陳京成功的把它們做了,一下便凸顯了出來,才有了今日的成績。
……
徐叔住在西城區靠河